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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敢想的“一輩子”,她真的在想了。
“嘉意,可是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他再度提醒她。
嘉意扯唇,對他輕輕的笑,眼圈紅通通的,鼻子很酸,“我不在乎了。我追到紐約,我就已經很確定,我要和他在一起,就算明天,這個人死了,我也要睡進他棺材裡。我是那麼膽小的人,可是你看,我現在多堅強。”
“就算他和你父親之間有解不斷的仇恨?就算,這個男人親手將你父親送進監獄裡?嘉意,世界上這麼多男人,你為什麼就偏偏愛上了這個男人?”
嘉意哭了,眼淚落了下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怎麼樣?當年,他一定是身不由己的,我信他,不會無緣無故對我爸爸動手。”
宋陸北譏誚的笑,嘆息著道:“你已經被這個男人迷住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當初我被人陷害進去,都是靳慕蕭一手策劃的。他算準了你會去找他,也就是說,他對你,早就心懷不gui。”
一個個聞所未聞的訊息,彷彿大炸彈在她腦海裡一個個的炸,將全部夷為了平地。
嘉意臉色慘白,卻極力剋制自己的心說:“都已經過去了,難道你要高靳慕蕭麼?事情發生了,不能再回頭,就算我知道,當初是他陷害你的,你想要怎麼樣?讓我和他離婚嗎?”
宋陸北終是無奈的搖搖頭,再也說不出口。
吃飯吃的很草率,其實嘉意心裡已經迫不及待去求證宋陸北所說的每一個字。
她還想問清楚,當年關於謝家和靳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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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濱的時候,靳慕蕭正從浴室出來,洗了個澡,下~身裹著一條浴巾,隨意而慵懶,他臉色最近一直都不好,氤氳著水汽,顯得更加蒼白。
嘉意一時怔愣在臥室門口,呆呆的望著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可這一刻,又想逃避,不願開口問。
靳慕蕭見小女孩兒傻乎乎的站在門外,對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身邊。
嘉意抿了下唇,走到他身邊。
他黑色的髮絲上,還滴著溫潤的水珠。
他拉著她,將毛巾遞給她,唇角笑意溫柔,動作很是自然。
嘉意乖乖的接過毛巾,連小小的掙扎也沒有,接過毛巾就給他擦頭髮。
靳慕蕭問:“去哪裡了?一轉身人就不見了。陳伯在院子裡也沒找到你,還以為你鑽無忌的窩裡去玩兒了。”
也幸好,剛才她不在。
否則,他在浴室那個樣子,被她看見的話,一定會被她壓著去看醫生。
嘉意舔了舔唇,有些語塞,“我才不會和無忌玩兒,它可兇狠了。”
無忌是院子裡養的那條大黑狗,對靳慕蕭很是乖順,可對嘉意,每次都是兇頭巴腦的,所以嘉意對那條狗,沒什麼好印象的。
靳慕蕭笑了一下,說:“其實它很乖,你試著和它相處看看,會發現它很忠~犬。”
嘉意還是覺得不要了,萬一被它咬一口,簡直得不償失。
她心裡,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情,有些煩亂,手上動作不自覺慢了下來。靳慕蕭感覺到不對勁,捉了她的小手問:“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嘉意終於丟開了毛巾,盯著靳慕蕭的眼睛問:“我想知道,關於五年前,你和我爸爸的事情。”
她一字一句的說,沒有一點含糊。
靳慕蕭深邃的眸光,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幽寒。
嘉意怕他誤會,又補充了一句:“這些事情,與其從別人口中被我知道,不如你自己告訴我,更簡單明瞭。不會造成任何誤會。”
靳慕蕭起身,背對著她,眉頭蹙的很深,“你真的想知道?知道後,或許你會討厭我,甚至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