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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慕蕭問她:“乖乖明天要不要送老公去機場?”
明天週末,有空的。
嘉意垂著眼簾,搖頭,“不送。”
他也不難為她,並未真的想讓她送,送他去機場,回頭她真哭了,他卻走了,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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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一早,靳慕蕭將手臂輕輕從小女孩兒後腦勺下面抽出來,低頭親了親她微微嘟著的唇。
從榕城來的匆忙,並未帶什麼行李,因此,離開也方便。
走到客廳,將那玻璃瓶裡的水果糖,倒出了大半裝進行李包裡。
他也需要數,需要數著,離開她的日子,究竟有多久。
太苦,吃點糖或許會好些。
嘉意在靳慕蕭下樓的時候,就爬起來了,實際上,在靳慕蕭親她的時候,她就醒了,忍著沒發作,赤著腳跑到客廳的窗前,靳慕蕭剛到樓下。
嘉意沒忍住,不爭氣的就掉了眼淚。
穿著睡衣,踩著拖鞋就咚咚咚的跑下樓,跑的極快,以至於在靳慕蕭被人從背後驀地抱住以後,狠狠一怔。
一雙柔軟纖細的手臂,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腰。
這離別,太難。
嘉意的小臉貼在他後背上,“你一定要記得來看我哦!”
靳慕蕭怔了很久,才慢慢轉身,拉開小女孩兒的手臂,望著她溼潤的眸子,蹙眉,“才剛走眼睛就紅了,乖乖要老公怎麼辦?”
嘉意胡亂用小手抹了一通,像只小貓哭花了臉,吸著鼻子,咬著嘴唇,撒手,“你走吧。”
靳慕蕭一轉身,她鼻子一酸,硬是忍著,眼淚還是不爭氣掉下來。
她愛哭,一直都是。
靳慕蕭心裡絞痛,驀地回頭就將小人兒擁進胸膛裡,嘉意被他抱了個結實。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啞聲道:“好好學,回頭我得檢驗成果。”
嘉意在他懷裡,點頭如搗蒜。
靳慕蕭鬆開她,得走了,否則得誤了班機,拍了拍懷裡的小東西,嘉意哽咽了一下,抹著淚從他懷裡退出來,他示意她回去,嘉意吸著鼻子往回走,走一步回下頭,靳慕蕭還在。
他就那麼芝蘭玉樹的站在那兒,看著那小身影,一直進了樓道里。
嘉意紅著眼到了屋子裡,就看見那玻璃瓶裡的糖,少了一半。
走過去,手指撫摸著玻璃瓶壁,明明還哭著,卻笑了,“壞傢伙!”
嘉意把玻璃瓶裡的水果糖吃了三分之一,在某個晚上,將裡面的糖全部倒了出來,拆開糖紙就在那吃,吃到第六顆,嘴裡都有些甜蜜的麻痺,忽地發覺自己被靳慕蕭哄的像個小孩子,他說的任何話,她都一本一眼的聽著並且信任著。
手裡揪著透明的糖紙,嘩啦啦的響,嘆氣:“我怎麼又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090老中醫說,房事要節制
初春的米蘭,泛著暖意。
嘉意剛從工作室出來,和adela一起出去吃午飯,就遭到了搶劫。
錢包和手機都丟了,腳也崴了,adela將她扶到工作室以後,這才報了警。
拿著膏藥給她敷,瑩白的腳踝已經青腫,“你的腳還疼嗎?要我打電話給靳先生嗎?”
嘉意悶聲一笑,“告訴他有什麼用?”
他最近可忙了,忙的連個電話也沒有。
腳崴了,也不能當藉口讓他一骨碌飛米蘭來看她吧。
她雖然在他跟前,是任性了點,可也是會懂得心疼他的。
“你和靳先生分開快有半個月了吧?”
嘉意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說出:“加上今天,就十三天了。”
adela別有深意的笑,“記得可真清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