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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打算讓自己再想那個可惡的男人。
他沒有追出來,也沒有派人送她,真的是不要她了。
包括她肚子裡的孩子,他也不稀罕了。
嘉意不懂,為什麼在爸爸這件事上,他的反應總是那麼激烈。
那是她的爸爸,回去看爸爸有什麼不對?看雪什麼時候不能看,偏偏挑這種時候。
嘉意再也不糾結了,既然靳慕蕭說不會再來找她了,那就不找她好了,大不了就是離婚,誰怕誰?
小女孩兒委屈的癟著小嘴想著,可心裡,一抽一抽的在疼。
在機場睡了*,冷的她醒了好幾次,抱著手臂,好幾次夢見謝明知搶救無效,和她徹底陰陽相隔。
想要回去的心,更加急迫。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晨,嘉意難受了*,什麼東西也沒吃,昏頭昏腦的就檢了票,登了機,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渾身力氣彷彿被都掏空一般的難受。
十來個小時的旅程,她也不知和誰在鬧脾氣,竟然在飛機上也沒買吃的,空著肚子難受的蜷縮著一邊,蒼白著小臉動也不動。
一路睡了五六次,醒了七八次,最後飛機落地,她被旁邊的同胞拍醒,一下飛機,吐得連膽汁都不剩。
出了機場,難過的蹲在路邊就給宋陸北打了一個電話。
那頭,宋陸北接到嘉意的電話時,她的聲音沙啞無力,被嚇了一大跳,迅速開車到了機場,小姑娘蹲在那裡,不知道在哭還是在吐,臉色憔悴的像個破碎的娃娃,宋陸北開啟車門就大步流星過去,將嘉意扶起來。
“怎麼弄成這樣了?靳慕蕭人呢?!”
宋陸北無疑是憤怒的,嘉意一聽到靳慕蕭的名字,就委屈的不行,流了很多眼淚,被宋陸北抱進懷裡,拍著她的小腦袋安慰著道:“不哭了,大哥帶你回家,不哭了。”
嘉意的眼淚,鼻涕,全部都弄在了宋陸北西裝上,整個人彷彿被水裡打撈出來,虛弱無力,被扶上車以後,靠在一邊昏睡了過去。
……
她醒來的時候,感覺到手背上脹脹的,涼涼的,眸子疼的睜不開,聽到耳邊熟悉慈祥的聲音:“嘉意?嘉意?”
她支支吾吾的叫著“爸”,好不容易撐開沉重的眼皮,隱約就看見謝明知在她眼前擔憂的望著她。
全部的委屈和難過,一下子蜂擁而至,撲到謝明知懷裡就嗚嗚的大聲哭了出來。
謝明知先是一愣,緊接著又心疼的拍著她輕顫的背部,“嘉意不哭,嘉意不怕,爸爸在,爸爸在。”
“爸爸……”
“哎!”
謝明知等了這一聲“爸爸”,等了整整五年,他每天都在幻想,出去以後,見到嘉意,嘉意喊他的情形。
小女孩兒窩在溫暖的爸爸懷裡,變得脆弱極了,戳著針眼的手背,青紫,謝明知拍了拍女兒,和藹的問嘉意:“想吃什麼?紅棗粥好不好?”
小女孩兒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盈盈的淚珠,搖搖欲墜,問:“爸爸,我怎麼在這裡掛水?”
“陸北把你從機場接過來,你就昏過去了,醫生說你營養*導致貧血,暈倒了,所以在給你掛葡萄糖。”
“來,多吃點粥。”
嘉意望著還穿著病號服的謝明知,一把攥住了他的袖子,“爸爸,你別亂動了,萬一病情又復發怎麼辦?”
“沒事的,爸爸一看見我的小嘉意啊,什麼病都好了。”
嘉意哭哭笑笑,捂著小嘴咯咯的笑。
“來,把這粥吃了。”
謝明知拉了凳子,坐在她chuang邊,看著她吃粥,心裡頭的一塊大石頭始終沒放下,終是沒忍住,問出口:“嘉意啊,醫生說你懷孕了,是靳慕蕭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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