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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手機密碼她是知道的,是她和女兒的生日。
她開啟了女兒的微信,然後看到女兒把一個人的聊天框置頂了。
聊天記錄被她翻完了。
這個人好像是她女兒喜歡的人,這個人好像不是北久州的人。
女兒可以喜歡人,但是那人得是北久州的。
她只有一個女兒了,不可以讓她的女兒嫁給不是北久州的人。
現在女兒喜歡的人還沒有回訊息。
她伸出手指把這個人拉入了黑名單。
做完這些,她把女兒的手機放回原位後,出了女兒的房間,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因為一直沒有收到鏡嘉止的訊息,雲以思把鏡嘉止的聊天框取消了置頂。
三天後,她偶然發現自己的手機好像被母親動了。
她檢查了所有軟體,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總覺得哪裡不對,認真回憶著母親最近說過的話。
她想起來,母親最近一直說讓她去相親。
一瞬間,她知道了哪裡不對,開啟微信後,發現鏡嘉止被拉入了黑名單。
她趕緊取消了,又重新發了一次那個問題。
可是這一次,她還是沒有收到回信。
八月下旬,是鏡嘉止說要回北久州的時間。
雲以思從八月下旬開始的每一天,都會去老書店看書。
在八月的最後一天,她來到老書店後,向白惜問著每一次來書店都會問的問題。
「鏡嘉止,他來了嗎?」
白惜搖了搖頭,看著面前憔悴的雲以思很是心疼,有些不想告訴雲以思自己剛知道的事,但是她早晚都要知道的,「以思,老書店管事的人已經換了,下個月的書展也停了。」
雲以思想,原來鏡嘉止真的不管老書店了,也不辦書展了。
九月一日,s大開了學。
雲以思來到學校後,想辦法問到了鏡嘉止舍友的聯絡方式。
第二天,雲以思見到了鏡嘉止的舍長。
她帶著最後的希望,問道:「鏡嘉止這一學期為什麼沒來?他是生病了嗎?」
舍長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我只聽導員說,嘉止在暑假就申請了交換生名額。」
雲以思回到宿舍後,在舍友們回來之前把自己藏進了被子裡。
原來,她真的被鏡嘉止拋棄了。
她真的沒有在八月下旬的北久州等到鏡嘉止。
她真的在九月上旬得知鏡嘉止申請國外大學的交換生。
難道,她以後還要真的得知鏡嘉止結婚的訊息嗎?
蔣婉和安禮回來後,發現雲以思哭到哽咽。
她們抱著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哄她。
雲以思在舍友們溫暖的懷抱裡說:「我和鏡嘉止沒有結果了。」
她哭夠後,拉黑了鏡嘉止所有的聯絡方式,然後親手把她釀好的酒砸碎了。
她不想喜歡鏡嘉止了。
鏡嘉止從昏睡中醒過來,發現天光已大亮。
他眼睛有些不舒服,但是可以忍受,從臥室出來,發現管家叔叔在外邊等著他。
管家叔叔把他遺落在瑞士手機遞給了他,「瑞士的人找到你的手機後就送了回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人刷了機。手機在路上耽誤了幾天,所以今天才到我手裡。」
「不礙事。」
鏡嘉止接過手機後,發現手機已經沒電了,於是給手機充電。
剛放下手機,他的眼睛突然開始刺痛,手一抖手機掉在了地下。
管家還沒有走,看到鏡嘉止不舒服,立馬走了過來,看著他捂住了眼睛,拉開他的手,去看他的眼睛,然後立馬給司機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