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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槿撇開臉去,暗暗發誓:若是下次我自己前來一定嫖你。
訾槿求救的眼光朝西樂望去,西樂不動聲色地喝著杯中的美酒。少年趁訾槿不注意之時,遞給西樂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西樂眼光一時複雜無比閃過種種情緒,而後猛地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滿臉怒容地對著那少年與牡丹道:“給本公子滾出去!沒用的東西,連人都不會侍候!”
少年與那牡丹滿眸的委屈之色,起身無聲地退了出去。
訾槿討好地拉了拉西樂的衣襟:天色已晚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西樂喘著粗氣斜了訾槿一眼,猛地拉回了衣襟說道:“回宮去!”
西樂眼神陰冷得可怕,她毫不溫柔地拽起訾槿,越過窗戶朝皇宮的方向飛去。
訾槿暗暗鬱悶,西樂整一日都在莫名發火之中,這明明就是間歇性精神病的典型案例啊。好好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公主,怎就成了這般模樣?
隨著西樂的踏窗而出,訾槿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好像還沒給錢……
夜晚的朝陽東宮內燈火通明,君凜手持書本,出神地坐於書桌前。
小五匆匆地跑了進來:“殿下,那太平軒的主子與西樂長公主去了‘憐月醉樓’。”
君凜鳳眼一眯,冷冷地說道:“繼續說。”
“那太平軒的主子對西樂長公主叫去的女妓並無多大的興趣,好似看上了長公主的男伶。後來兩人因爭奪那男伶起了爭執,最後不歡而散地回了宮。”
君凜惡狠狠地甩出手中書,一把將書桌上的書籍全部掃下,一雙鳳眸通紅一片:“豈有此理!”
“西樂公主貴為辰國有封號的大長公主,做出如此事來,真真是丟盡了她辰國的臉。那太平軒的主子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居然有龍陽之好,怪不得那日他對殿下做出……”
君凜一把抓起小五的前襟,怒氣衝衝地吼道:“她可有叫那男伶近身?”
“長公主……與那……與那太平軒的主子爭奪男伶之時都將他抱入懷中……”小五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嚇得瑟瑟發抖。
君凜放開小五,怒氣沖天地揮落了身旁的描金花瓶,厲聲道:“滾出去!”
一路無言,黑暗中西樂臉色異常地陰沉,眸中滿是殺氣,一路將訾槿拎回宮內,甩手丟在太平軒附近,話未說一句就飛身而去。
訾槿被摔得暈頭轉向,莫名其妙地望著西樂遠去的單薄的身影,不甚在意地拍了拍身的塵土,拉了拉弄皺的衣襟,嗅了嗅身上是否沾染了別的氣味,等一切弄妥以後,方朝太平軒內走去。
未進門之時,遠遠地看到太平軒一片燈火通明。
喜寶凍得縮成一團,巴巴地站在門外張望著,看到訾槿的身影便飛奔了過來:“主子,你可算是回來了,三殿下一直高燒不退……”
喜寶話未說完,訾槿臉色劇變,驚異地抬起頭,飛奔進了軒內臥室,臥室內炭火燒得正旺,卻空無一人。
訾槿轉身找人,眉頭緊鎖地望向快步迎過來的魚落:人呢?!
“主子莫慌,三殿下高燒不退,一直喊著‘母妃’。我已讓喜寶將他送到素染宮去了。”魚落走過來急忙說道。
訾槿聽完此話,臉色大變,看也未看魚落一眼,疾步朝太平軒外奔去。
喜寶回頭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魚落,迅速地追了出去。
魚落愣愣地站在原地,本抬起幫訾槿打理亂髮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夜半的素染宮寂靜得異常。前些時日的落雪別處早已被清理,但素染宮的地面上卻依然有未融去的雪片。融去的枯草地上可見已腐爛的秋日的落葉,孤單地躺在原處。
宮內的正房內昏黃色的宮燈搖搖欲熄,訾槿想也未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