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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權奪勢二皇子已無用處。君赤此時招架著殿下與二皇子的共同打壓,自顧不暇。訾吟風已被宣隆帝軟禁皇宮之中。那麼多人當中,惟有太子病因不明,以病重憑空消失在眾人眼中,如此奪得時機,假扮西樂。”
“誰將這些告知於你的?是他嗎?”君凜神色一斂,將短劍更是逼近了獨孤郗徽。
“不是,是那日同你出門……無意中聽到了別人的議論……”
“這些都是朝廷內事,我們離皇城千里之遙,那些個百姓怎會知曉?!”君凜鳳眼逼視著訾槿。
訾槿縮了縮脖子,暗罵自己是個白痴,自作聰明反而弄巧成拙了:“殿下從依然如夏的淮陰河畔,奔赴此春暖花開地,少說要用半月之久,想來朝中的訊息早已傳到了此地。就算殿下要封鎖訊息,也是到此地才開始的,百姓知道這些又有何難?”
簡直是強詞奪理,你信嗎?這理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啊!
君凜嚴峻的臉上,突然綻出一抹笑容,柔聲道:“槿兒還是如斯的聰慧,連路程的時日,都能算的出來。可槿兒還是未說,到底是何時認出我的?。”
訾槿目瞪口呆地抬起頭來,若不是君凜那出自內心的笑臉。訾槿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信口胡謅的理由,他便真的信了。可是如果說睜開眼時,聽那琴音,便已猜測到那人是他,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呢?畢竟傻子都能看出來,他為裝成西樂下了不少功夫。
君凜不滿訾槿半晌的不作聲,鳳眼凌厲地瞪了訾槿一眼,劍微微一抖。
訾槿嚇地一哆嗦,恨恨腹誹道:喜怒無常自戀自大的太子殿下!你到底想聽什麼?倒是給點提示啊!
“嗯?……”君凜臉上已出現了焦急之色,輕哼了一聲,斜了一眼跪在原地的訾槿。
訾槿微微垂頭,狠狠地咬了咬牙,果然是聖意難測!死就死吧:“那日醒來……聽到琴音便感覺出像你,後來的交談中,便已能肯定是你……說來你也不信,你雖已盡力地模仿西樂,但舉手投足間,我卻清楚地知道……並肯定那人是你。”這個理由能成立嗎?
君凜聽到此話後,嘴角輕揚,臉上綻放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甩手丟棄手中的短劍,將跪在地上的訾槿拉入了懷抱之中,眼中溢滿了柔情,單手從身上解下一塊玉佩,輕輕一扣,那玉佩成了兩塊。他將其中一塊遞到訾槿的手中,柔聲道:“槿兒幫我佩上可好?”
訾槿接過玉佩,一眼認出,這是那日二人一起買下的寒玉。她抬眸看向君凜,乖順地將玉佩系在君凜的腰間。
君凜鳳眸中,輕輕地盪漾著幸福的漣漪,那陶醉的模樣竟比三月的春花還要奪目。他執起自己手中剩下的那塊玉佩,仔細地給訾槿佩戴腰間。他眸底的柔情,照得訾槿恍惚不已。
君凜似是看出了訾槿的怔愣,輕笑了一聲,輕輕地將訾槿一點點地收入懷中,一舉一動中滿滿的憐惜與不捨:“本宮原諒你當初的棄我而去,本宮原諒你以前種種,本宮還你自由,再不會逼迫你回皇城。本宮以後只專寵你一人,本宮將這個燼陽公子,也如你所願地放了。本宮什麼都不要了,只要你永遠和我一起……可好?”
這一句“可好”問出了心底的多少彷徨和酸楚。
訾槿乖順地靠在君凜的懷中,緩緩地閉上雙眸,悄然嘆息一聲。
“槿兒的眼睛是世上最純淨的泉眼,能洗滌人心中的罪惡與苦難。若是槿兒眼中惟有我一個,我便再也不做本宮。”君凜輕輕地笑著,那奪目的笑容,竟然讓人感到恍惚的幸福。
訾槿緩緩地睜開眼眸,眼前的笑顏美好得讓人心酸,深深地刺疼了她的眸子。她不安地用餘光瞟了一眼,君凜身後的軒平與獨孤郗徽,又淡淡看向遠方,那些被逼到絕處的營救自己的人,終於,緩緩地開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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