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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臭豆腐,要不是被逼,你覺得我會娶你?事已至此,我們好自為之吧。&rdo;
白露霜冷笑一聲,說得自己如此偉大,還真以為她沒人要似的。等等,叫她&l;臭豆腐&r;,她哪裡像豆腐,還是一塊臭的。討厭的&l;臭靴子&r;,越看越礙眼,再叫&l;臭豆腐&r;信不信真用臭豆腐堵上你的臭嘴。
白露霜瞪著杏眼,對他吼道:&ldo;臭靴子,你知道什麼叫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說得就是你我這樣的。&rdo;
薛陌殤理了理墨發,一聽這話,停下手中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伸出修長手指,勾起眼前女子的下巴。白露霜再一次被他的舉動嚇到,想不到人前人模人樣的薛陌殤,背地裡不過是輕浮的紈絝子弟罷了。
薛陌殤突然轉過身,拿起梳妝檯上的銅鏡。遞到白露霜面前,銅鏡裡照出兩人的樣子。她不明就裡的看著薛陌殤,而薛陌殤揚揚下巴,示意她拿住鏡子。
&ldo;到底誰是鮮花?誰是牛糞?自己看清楚,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嘖嘖。&rdo;薛陌殤一臉嫌棄,雙手抱胸,圍著白露霜轉圈。
白露霜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l;啪&r;一聲,將銅鏡放在桌子上,拿起東西執意要走。今日,不論如何她都不會留在這裡,等到明日她徹底沒了清白,想要自由更加難。薛陌殤沒想到白露霜脾氣如此犟,眼看著她跑出去。他衝上前,點了她的穴,一把將她抱起,扛回屋裡,鎖上房門將她丟到床上。
白露霜欲哭無淚,可她又不甘心任命。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薛陌殤總算鬆了一口氣。這幾日折騰得他夠嗆,本來以為就這樣結束,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以後的日子,只怕想太平、想清淨都難。無奈的望著床上的人,一句話也沒說,走過去躺在床的另一邊。
洞房花燭夜,就這樣渾渾噩噩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下人來敲門,告訴薛陌殤新媳婦第一天進門,要早起為公公敬茶。聽說老爺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兩人爬起來急急忙忙收拾好,才趕去給薛茗敬茶。看兩人同進同出,薛茗笑得合不攏嘴,看來抱孫子有望了。喝完茶,才優哉遊哉去衙門辦公。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白露霜以為又將是一場&l;惡&r;戰,沒想到薛陌殤看都未看她一眼,直接走了。
☆、雞飛狗跳惹人嫌
縣衙府不大,分東西兩院,中間乃是會客廳。薛茗住東院,白露霜和薛陌殤住西院,下人一般住在後院,旁邊還有個側院,沒人住,平時也鮮少有人走動,都用來堆放雜物。
薛陌殤在家休息幾日,白露霜還一直擔心薛陌殤會找茬,沒想到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居然毫無動靜。白露霜壓根不知道,在她擔憂之時,薛陌殤心裡同樣有著顧慮,畢竟她驕橫跋扈,任性妄為的性子在井成縣是除了名的。然而,她卻表現得很安靜,包括以後的日子,猶如脫胎換骨。害得薛陌殤質疑,娶得還是不是那個人見人厭的母夜叉。
薛陌殤暗地裡時刻提防著白露霜,怕她撇下他,離家出走。所以,無論她走到哪裡,總是逃不過他的視線。在外人看來,兩人這是婦唱夫隨,簡直羨煞旁人。白露霜不以為意,難得理他。
後來薛陌殤沒辦法,衙門裡事情多。他也休息不了幾天,只好跟她攤牌。告訴她只要她滅了逃跑的心思,他便不動她。但凡她敢一個人逃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都會將她找回來,並且會立刻同她圓房。她被薛陌殤一席話震懾住,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好暫時放棄逃跑的念頭,等過一段時間再做打算。哼哼,她要讓薛陌殤後悔當初沒有放她走,反正她也是閒來無事做,總得找點事幹,打發時間吧。
她不明白,薛陌殤明明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