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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總也聽到這話,倒吸一口氣:竟然有這麼弱智的操作?
確實,杜漫淮說了容君羨過敏之後,二人就上網搜尋了相關資料,知道了容君羨是對牡丹皮過敏。南綠驚訝地說:「他對牡丹皮過敏?我記得我之前送了他一個藥膏,就是丹皮酚的。」
石嘉懿道:「真的嗎?怪不得他的面板時好時壞,說不定就是……」
南綠轉了轉眼珠,說:「我這兒還有一瓶牡丹精油呢……」
二人便合計,說要用這個來整容君羨。
現在卻敗露了。
宣會長站在門外,只聽著裡頭的話音
——「我……我不是啊……我不知道的……」
「還有,你們還查詢了『含有丹皮酚的過敏藥有哪些』。」白惟明的語氣不緩不急的,「是吧?」
石嘉懿的聲音發抖:「這不關我的事。我可沒有送過敏藥。」
「石嘉懿!你還撇得真乾淨!」南綠的聲音變得尖銳。
石嘉懿發著抖說:「南綠,別的就算了。這是犯罪啊!我可不能為了你爸是老總就攬下來!」
白惟明的聲音越發明晰:「對,我差點忘了,南綠是谷總的私生子。」
谷總不覺高聲回答:「是,這是我兒子!今天我是非要保住他不可的!你要動他,是不可能的!除非四通影業倒閉!」
站在門外的宣會長心想:四通影業倒閉?這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嗎?聽起來似乎也不難辦到。
第43章
容君羨急症入院的訊息很快被傳出去了,醫院外聚集了前來拍照取材的記者,將醫院圍得水洩不通。警察也不得不來維持秩序,驅散人群。
容君羨住的病房在大樓頂層,但也能聽到樓下似的人聲,便拉緊了窗簾,嘆了口氣:「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白惟明在一旁為他擺著果盤,又說:「你這個話,被那些不當紅的藝人聽了,心胸小的只怕又要酸你。」
容君羨想到這個,便覺頭痛,回頭對白惟明說:「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那麼惹人記恨!」說著,容君羨又覺得渾身發冷:「想想都覺得後怕。」
後怕和難過,這等心情不獨是容君羨所有。
白惟明不言語,靜靜看著容君羨。
容君羨也看著白惟明,竟似從白惟明的眼神裡看到許多壓抑的沉鬱。
這和容君羨以往看到的白惟明不太一樣。
從前所見的白惟明,氣質像雪白的雲,很瀟灑,雲淡風清。現在倒是黑雲壓頂了。
容君羨自然瞧出了白惟明大約心情不快,便故意笑了起來,作出輕鬆的樣子:「不過,根據你的線索,警方已經決定立案了,石嘉懿和南綠會被起訴。我們就等著看他倆咎由自取、蹲大牢去吧!」
白惟明卻道:「石嘉懿和南綠其實算得上什麼東西?我看從底兒上看,他們是自持有依靠,而你無人無物,才敢做這些事。今天把石嘉懿和南綠送進了監獄,明天哪個脾氣大的看你不順眼,依舊會動你。」——白惟明還有幾句沒說出口的:「畢竟你的脾氣也不小。只怕以後還要得罪人。」
「我倒沒有想到這一層。」容君羨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他們有依靠,看我是個沒依靠的,看我不順眼就直接整我。要是我有依靠,他們就不敢了,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白惟明回答。
容君羨想了想,卻說:「可我上哪兒找依靠去?」
白惟明道:「你說呢?——要找,自然是往近處找。」
「正是『原來天邊,近在眼前』。」容君羨恍然大悟,「是宣會長嗎?」
白惟明的嘴角牽了牽,似是笑了,又似不是,這表情在容君羨看來委實是怪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