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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

待處理完一切，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情。

當律再次回到漆黑一片的寢宮之中，宮中尚無人發現他們的國君已經替換了靈魂。

但平靜只是暫時的，待到明天一早，他們就會驚訝地發現那三個死在御花園中的身影，太監大臣和侍女相互刺殺致死？一定會引起很大的爭論吧，不過這一切和律無關。

他只是微笑著為已然睡熟的主人蓋好被子，而後脫□上的黑衣，換上主人為他選好放在床邊的衣物。

&ldo;……律？&rdo;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朦朧地注視著床邊的管家。

&ldo;吵醒您了嗎？

&ldo;沒，就是有點奇怪。&rdo;

&ldo;奇怪？&rdo;

&ldo;嗯。&rdo;零點頭，&ldo;這個身體。&rdo;

&ldo;身體？&rdo;律後知後覺地想起，是啊，主人這次的身體是個男人，一定會很不習慣吧。

&ldo;這裡。&rdo;零的手摸摸鼓起的喉嚨，&ldo;腫了。&rdo;

又摸摸平平的胸部：&ldo;平了。&rdo;

又一路順著小腹往下：&ldo;發芽……&rdo;

&ldo;等等。&rdo;律連忙一把抓住主人的手，輕咳了幾聲，&ldo;很快會習慣的。&rdo;

零無視律的打岔，固執地問：&ldo;為什麼不能摸？&rdo;

&ldo;……這個……&rdo;幾近萬能的管家開始冒汗。

&ldo;摸了律會不高興？&rdo;

&ldo;……就算是吧。&rdo;

&ldo;哦。&rdo;零點點頭，&ldo;那我不摸了。&rdo;

&ldo;主人您真英明。&rdo;律乾笑著鼓了鼓掌，默默唾棄自己這次的失誤，如果能選好性別就好了，但是，對現在他的來說……也不知想到些什麼，律的臉孔浮上幾絲陰鬱。

零注視著管家的臉孔，伸出手，拍了拍：&ldo;律，我想去洗手間。&rdo;

&ldo;啊？洗手間？&rdo;失神的管家瞬間回過神來，再次以主人的要求為人生第一要務，於是橫抱著主人在房間中到處尋找著洗手間。

找了半天，終於在寢宮角落的屏風後找到了某隻用檀香木雕成的圓柱形木桶，上有金龍盤繞，向來處變不驚的律再一次乾咳了，他放下手中的小主人：&ldo;就是這個。&rdo;

&ldo;哦。&rdo;好在零不在意這個，一邊檢視腦海中的記憶，一邊學習著解衣服。

律盡職地退避到了屏風的外面，還不過片刻，就看到主人走了出來，雖然面無表情，眼神中卻分明是委屈無疑，管家先生頓時慌了：&ldo;主人，怎麼了？&rdo;

&ldo;不會用！&rdo;

&ldo;不會用桶？&rdo;

&ldo;不，是不會用這個。&rdo;

律望著零指著雙腿之間的手，額頭再一次冒起了薄汗。

&ldo;律，你幫我。&rdo;

&ldo;……不、不行，絕對不行！&rdo;

零注視著難得驚慌失措的律，歪歪頭：&ldo;你在高興？為什麼？&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