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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出來,“亓御是誰?”
祁靈昭和大帝是血脈親人,而且這個名字的第一個音和他們的姓氏一樣讀音,說跟祁家沒有關聯都不會有人相信。秦許覺得,也許問祁靈昭可以得到一個答案。
“我沒聽過這個名字。”祁靈昭最開始是搖頭,她行色匆匆的拿著東西要走,邁開步子後又一頓,竟然是退了回來,神情有些恍惚和不確定地問,“你說的是誰?”
“亓御。”秦許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祁靈昭“啊”了一聲,然後沉默了一會兒,看起來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卻只是對他擺了擺手,告誡一般地說:“別多問。”
秦許一下子就明白,這個名字背後可能牽扯的事情,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去探究的。
實際上,祁靈昭確實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不過和秦許猜得不一樣,她不是想起了亓御是誰,背後又牽扯了什麼秘密,而是在那一瞬間腦子裡閃回了六年前,從一區回十三區的列車上,她做的那場預知夢。
夢境裡有一個聲音在喊“亓御,你為什麼不去死,你是一切的罪魁禍首,你該死”之類的話,而那些充斥了無盡惡意的話對著的主人……或許是祁靈玉。
亓御就是祁靈玉。
祁靈昭再不願意細思,事情到了這地步也由不得她裝傻充愣,她很難不去順著這些話往下想,對大魔王進行惡意揣度。
不過在那一刻,祁靈昭卻想起了幼時她為了救弟弟一條命以預言投誠大魔王時,對方說的話。
“在這個連過去都能刪改的世界,所謂的未來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你怎麼就知道,你預知的那些未來,不是祂想讓你看到的呢?”
祁靈昭至今都無法對這個兩個問題進行解答,但這麼多年的修行,她也明白了一些道理,不要對尚未發生的未來寄予厚望,做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她那個被鄭家磋磨數載利用趕緊最後一絲骨血的未來,不就因此而改變了嗎?預見的未來並不代表一切。
祁靈昭也正是知道了這一點,才對秦許三緘其口。
也好在秦許雖然有好奇心,但不是祁靈雲那個行動力和破壞力都頂級的好奇寶寶,他有分寸,不是非要探聽出個所以然的性格,在祁靈昭這裡得到了告誡之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
秦許對祁靈玉完全不打算見貝德瑪是有些意外的,不過意外歸意外,不代表他會逆來順受任由貝德瑪肆意攀咬發脾氣。
秦少爺的脾氣可一向不好,他直接翻了個白眼:“說了不見就是不見,趕緊走吧你。”
“我要見祁靈玉!”貝德瑪疾步上前,他的動作帶起風將頭頂的兜帽直接刮落,露出他那張因為種種情緒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臉。
冰錐自下而上破土而出,組成一道泛著寒氣的牆,如果不是貝德瑪及時後撤,這冰就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將他直接掛在上面。
“這位第三工會的先生,你確定要硬闖嗎?”秦許大招掐在手中,冷冷地盯視著他,幽幽的白氣在他身後飄蕩,冰雪女王的身形若隱若現,正在凝視著對面的敵人。
貝德瑪·麥克倫是天災級,按理說對於一個連區域級都沒有跨入的小子的威脅,他應該不屑一顧,然後隨意地抬手化去他的大招,摧毀他的自尊和信念,折斷他的脊椎和傲骨,告訴他什麼叫做等級差距。
事實上,如果對上的只是秦許的話,貝德瑪或許真的會這樣做,哪怕他的母親是未來的最強世界級。
貝德瑪會讓秦許完完整整的活下來,也不會讓他變成廢人,朱雀再怎麼不滿,也不可能為這個早就已經放棄的兒子,越過聯盟把他處置了。
聯盟到底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官方政體,或許一開始世家們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