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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對我正常的生理反應她會直接白一眼,然後一袋冰塊伺候。從沒有女人敢對我如此放肆,但同樣也找不出第二個女人會媚著貓一樣的眼睛,舔著嘴唇和我說&ldo;借你那兒用用。&rdo;
結果我自然是借了。因為我也不是好人,從不介意趁火打劫。
她身子極軟,我剛一勾手,她就勢就滾進我懷裡,像條蛇,纏的我胳膊一痛。我低頭一看,她的貓牙正咬著jon給我fèng合的傷口,剛癒合兩天的傷口。&ldo;讓我舒服點,不然我咬死你。&rdo;她眯著的眼像這麼說。
放心,我一定要你舒服,但前提是我先舒服了。在性愛這件事上,我承認女人對我來說作用都是一樣的,無論這個女人長的多美艷,也無論她是什麼身份。就像上次曼哈頓煙糙商,大胖子約克的小女兒不是也由最開始的放浪到後來的啼哭不止。我是東方人,可西方女人也未必滿足的了我。
撩起她裙擺,手伸進大腿根,托起她屁股,我用義大利語說了句,&ldo;自求多福吧,我的救命恩人。&rdo;是你先招惹我的。我掐了下她腿根肉一下,抱著人進了臥室。
身體剛沾上絲絨被面,她就有點迫不及待的開始扭動起來。我解了褲子,直接把她裙擺撩了起來。沾了水的真絲在這時顯出了討人嫌,脫了幾下,我不耐煩,直接撕爛了了事。連前戲都免了,我直接沖了進去。
阻礙來的意外,我抬起頭,借著紐約城窮人區廉價的路燈光看身下正眯眼備受折磨的女人,有生以來第一次看不懂一個人,一個女人。
說她高貴,她住在高低不齊,樓棟憧憧的貧民區;說她高貴,每晚都去臨街那家連小費都足夠一戶黑人家吃一個月的酒吧喝酒,叫牛郎。別說沒有,就算我眼睛瞎了,dark那家紙醉金迷的糜爛味道他也聞得出。
我動作停的太久,她有些不耐煩,直接兩條腿盤上我的腰,手一拉把我們直接的距離拉近。
見鬼的,我有什麼好猶豫的。捏上她一邊辱房,我直衝到底。少女的甬道很緊緻,進入時,每一道和我交錯而過的褶皺都要我瘋狂。什麼溫熱的東西在我們結合處潤滑開,是處女的血。血讓我興奮,拉起她一條大腿盤上我的腰,每一下我都大進大出。
我們從漆黑夜一直做到白晝一片,做到連我都有點筋疲力竭,最後只是抱著她沉沉睡去。
讓我意外的是,再醒來時,身邊早沒了人,就剩下一張字條和一搭錢。
&ldo;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想你有那個本事活著從這裡離開。昨天我很舒服-。&rdo;字條收尾的符號像個狐狸笑,而那沓錢讓我昨晚的快活成了一次鴨的上門服務。
我抿嘴看了會兒字條後,把它撕個粉碎。女人,你惹上我了。
蘇喻
再看到沐川的訊息時,是一個月後。
當時我正坐在香榭麗舍大街上一家義大利人開的咖啡館裡。小圓藤桌上放著我的香奈兒太陽鏡,我摘了手套,喝著味道醇厚的咖啡,盯著報紙上男人的臉,聽著鄰桌兩個日本人用蹩腳的英語對曾做過我一夜男人的漢子評頭論足。
&ldo;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可誰也沒想到一夜之間他就把一個和他平級的黑手黨頭目幹掉,成了紐約黑幫最舉足輕重的二把手。&rdo;
拜託,什麼一夜之間,那小子在我家住的那陣搞了什麼小動作,你們當我是瞎的沒看到嗎?
&ldo;是啊,聽說沐川君和山口組的黛田君一樣都是六個指頭……&rdo;
拜託,好歹那隻爪子摸過我,我怎麼不知道他是個六指怪物。
&ldo;我聽說沐川君身上有我們大日本十六分之一的血統,算日本人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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