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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琛搖頭：&ldo;我本來是不信的，但是架不住親眼所見……可能這世上真的有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吧，也許不是鬼神之談，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有某種超越科學物質存在的能量，又或者外星人什麼的。總之這種事情呢，往後講是神話小說，往前講是科幻小說。&rdo;

&ldo;那往現在講呢?&rdo;

&ldo;現在呀?&rdo;鬱琛思考了一下，&ldo;復仇者聯盟。&rdo;

楊戩依舊保持標準的笑容姿態，他不想走，又藉故在鬱琛家裡停留了一會兒，聊的內容雖然只關乎風月，但還是變著法兒的把鬱琛問了個底兒掉，就差一個前世今生身份證號碼了。鬱琛倒也不是沒有一丁點防人之心，只是他覺得這些都是無關痛癢的問題，別人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他們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稱得上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然了，若說私心還是有一些的，鬱琛每天除了對著黑白的程式碼就是對著其他程式設計師同事，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裡唯一能收穫的關於&ldo;賞心悅目&rdo;的詮釋還是要來自於前臺小妹。楊先生一副漂亮皮囊，就算是飽嘗眼福，鬱琛也樂意跟他聊天。

&ldo;我沒有打擾到你們麼?&rdo;楊戩突然提及了剛才的李招娣，話沒完全說明白，但是意思鬱琛已經懂了。鬱琛不想被人誤會什麼，連忙擺手：&ldo;真的只是我的同事，下了班叫家裡來吃飯。&rdo;

楊戩說：&ldo;我看她面容愁苦，像是有難言之隱。&rdo;

鬱琛心想這位楊先生眼睛真是毒，這都能看出來。他也不多隱瞞，說道：&ldo;似乎是有些難處，只是我們都不是苦主，就不方便說了吧。&rdo;

&ldo;噢‐‐&rdo;楊戩回過頭來面對鬱琛，嘴角揚起一個優雅的弧度，&ldo;她這樣，也真是勞煩周圍的人多多關心了。&rdo;

毫無邏輯的一句話，叫鬱琛莫名。

後來，楊先生看了看時間，說是要去遛狗了，鬱琛才同他告別。

楊戩並不會真的去遛狗，就算他想，也得看哮天犬樂不樂意。

他把房門關好，安靜的梳理這一頓晚飯獲得的資訊。楊戩心想，他查不出來鬱琛有什麼背景，但也不能說沒有一點收穫。他一見李招娣便覺的她隱隱怪異，只是他大部分法力都被封印，人間之事更迭又快，難保不是自己做錯了判斷。他不讀心，降妖伏魔也不歸他管，他只篤定這些人身上多半有線索，也許鬱琛能用上一用。

&ldo;鬱琛……&rdo;

楊戩從鼻腔中哼出冷淡的笑意。

第5章

五

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外層的鋼化玻璃折射著太陽的光，將房間內的人影全都模糊開來，張鈞在長桌一頭部署著階段任務，一旁的副總趙千里也嚴肅認真，鬱琛就在角落裡拿著紙筆寫寫畫畫。保密會議室訊號全部遮蔽，不允許帶任何私人通訊裝置，鬱琛聽那些邏輯語言聽的頭皮發麻意識昏厥，低頭時看到自己的記事本上寫了一行七扭八歪的程式碼。

是那一日後臺裡出現的奇怪程式碼。

鬱琛記了下來，雖然之後再也沒看到過，但心中的疑問尚不能解決的難受感覺還是將他圍繞。他仔細想了想，如果按照張鈞所說，管理層辦公室的區域網不受限於他們控制的話，那麼極有可能問題就出在那裡。

&ldo;那麼接下來。&rdo;張鈞說，&ldo;請鬱工上來講一下吧。&rdo;

&ldo;啊?&rdo;開小差的鬱琛聽見張鈞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