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2/3 頁)

do;你談物件我能攔得住才怪。&rdo;

何東生笑笑沒說話，他摸兜掏了包煙出來，從裡面抽了一根塞進嘴裡，微低頭用右手打著火機點上，緩緩吐了口煙出來。

&ldo;你抽菸奶奶知道嗎?&rdo;呂遊問。

&ldo;老太太心裡門兒清。&rdo;何東生抽了一口將煙拿在手裡，&ldo;懶得說。&rdo;

呂遊輕輕嘆了一口氣，沉默。

&ldo;大學……&rdo;呂遊慢慢問，&ldo;你考哪兒?&rdo;

何東生捏著煙的手停頓了好一會兒，然後餵嘴裡狠狠吸了一口。他吸菸的時候微微眯著眼，頭偏向一側歪著，比起白天人前看起來不正經吊兒郎當。

良久他好笑的看了一眼呂遊。

&ldo;還能去哪兒。&rdo;或許是剛抽過煙的緣故，嗓子有些低沉嘶啞，那聲音裡還帶著一點兒落寞，&ldo;奶奶一個人我不放心。&rdo;

&ldo;何東生……&rdo;

&ldo;行了你。&rdo;何東生抬起夾著煙的手攔了呂遊的話，目光向前抬了抬下巴，&ldo;車來了。&rdo;

呂遊沒再反駁，看了他一眼上車走了。

何東生一根煙抽完才騎車離開，黑夜裡少年的背影像一陣凌亂的風。十來分鐘後他將車停在一個老舊的筒子樓下，三步並作一步跨上了樓。

剛進門就聞見一股檀香味兒。

何東生先去廚房摸了一個蘋果咬嘴裡，然後一邊吃一邊走去陽臺邊。老太太正在虔誠的給菩薩磕頭，完了站起來鞠了三個躬。

&ldo;又燒香呢?&rdo;他靠在沙發幫上。

何老太回頭瞪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ldo;臭小子。&rdo;何老太邊往客廳走邊數落他，&ldo;回來這麼晚飯早成漿糊了。&rdo;

&ldo;路上碰見一個朋友。&rdo;何東生轉而坐在沙發上，&ldo;說了會兒話。&rdo;

何老太腳步一停：&ldo;男孩子女孩子?&rdo;

何東生笑：&ldo;您猜。&rdo;

&ldo;呂家那丫頭?&rdo;

&ldo;喲。&rdo;何東生笑出來，&ldo;真神了。&rdo;

何老太輕哼了一聲。

&ldo;那丫頭不錯就是跟個男娃一樣。&rdo;何老太說，&ldo;你喜歡她?&rdo;

何東生差點被一口蘋果給嗆住，硬生生給嚥了下去。

&ldo;想什麼呢您。&rdo;他好笑，&ldo;我要喜歡她能等到現在?&rdo;

何老太也跟著笑了，隨後去了廚房端了碗麵出來。何東生撈起筷子就吃，沒幾口老碗就見了底。電視上撥著青城一套的電視劇，變換不停的畫面和正在拉鞋底的老太太將這個小小的五十平米地方襯得溫暖極了。

過了會兒，何老太忽然&ldo;哎呦&rdo;了一聲。

何東生問：&ldo;怎麼了?&rdo;

&ldo;你看看這是啥。&rdo;何老太將手裡的物件遞給他，&ldo;能用不。&rdo;

何東生看著手裡的p3有種熟悉感，他摸索著p3螢幕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去按開關，壞的。p3背後的那個小兔子貼紙那麼清晰深刻，何東生慢慢笑了起來。

他抬頭問：&ldo;您哪兒弄的這玩意兒?&rdo;

&ldo;公交車上撿的。&rdo;何老太想了下說，&ldo;一個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