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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評課還不是很糟,我也不再去苦想它了。
評課完了還不到三點鐘,我不想太早過陳肖紅處,又因有點餓,便跑回十九中。才上了樓梯便碰到晟。回到宿舍,向君要了點剩麵包,用梅的豆豉醬蘸著。正吃著,晟過來了,問我吃過午飯沒有,因此我又去他那兒拿了一隻熟雞蛋。他買了很多青黑色的粉條回來,我問那是什麼,他說是紅薯粉,我說我沒吃過也沒見過的,他很驚奇,說:&ldo;你不是叫買的嗎?&rdo;我也很吃驚:&ldo;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買了?&rdo;&ldo;你生日的時候呀。&rdo;我才想起來,那是君愛吃,她要買的,但沒買成。因一會要走,我便說先煮一點吃,他說也要吃的,於是煮了不少。
我因他那幾句話又有點心煩了,便又呆呆地坐在地上。不一會他過來了,說他過學校吃晚飯了,我一個人吃好了。我非常氣惱,差點沒把這整一鍋的番薯粉倒掉,後來還是吃了幾根,但只吃了幾根便又氣壞了,簡單收拾了一下,回學校了。
剛進校門口,我便發現他站在辦公室門口。回到辦公室見到他很開心的樣子,我便氣呼呼的,冷冰冰的,他問我粉好不好吃,我說不好吃,便走了。上了車我還氣憤憤地想:太用心計,看看你有多自作多情,多可笑吧!
晚上看雜誌,《人之初》,韓襄說有一次她在徐萍處,見到一本《人之初》,便拿來看,徐萍說她是兒童,不適宜看。我知道這書,但不喜歡,看著不舒服。為什麼異性可以那樣,同性就會得愛滋病呢,我不清楚這是否真的,也無從瞭解,但它就像鬼影,一直住在我心裡。
5月20日星期五
上午備課。後陳肖紅回來了,我們便洗方能給她&ldo;偷&rdo;回來的厚厚的窗簾。
吃盒飯。
下午陪陳肖紅逛街,買了一個茶几,兩張小凳子,還有一個白色的大書架,幾樣傢俱都很令人滿意。
回來後,陳肖紅便請人幫移床位,重新佈置房間,我則乖乖的在那兒做飯。陳肖紅不停地說:&ldo;含暉,我還是覺得你最好,哪個男的都比不過你。&rdo;我聽了很覺好笑,她是針對她&ldo;哥哥&rdo;而說氣話呢。
吃飯的時候,她見我老是盯著書架走神,便說:&ldo;在想哪個傢伙呢?&rdo;我說:&ldo;你說呢?&rdo;她說:&ldo;當然是想韓襄啦,你在想假如我能替她也買一個多好。&rdo;我只能笑笑。
這兩天,我都是沉浸在一種淡淡的失落和傷感之中,微微的麻木與茫茫然,我的思緒總是飄忽的,茫然的。
很晚才睡,我累得幾乎站不穩了,我想陳肖紅也不會好到哪兒去,更何況她正在來例假呢。十二點多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望著帳外的寬敞明淨的空間,設想著假如我跟韓襄住在這樣的地方,多好啊!不禁又流下淚來。
5月21日星期六
早上六點多便醒了,匆匆忙忙起來,煮早餐,洗臉,洗碗,七點差一刻便走了。八點半回到珠鎮中學,便熟悉熟悉上課的內容。收到韓襄的三封信,而我已一個多星期沒給她寫信了,不知她恨成什麼樣了,不禁心酸難忍。
晟也很討厭我,吃飯時他說:&ldo;我以為你星期天才回來呢。&rdo;我說:&ldo;今天有課呀。&rdo;他說:&ldo;玩得那麼開心,管它有沒有課呢!&rdo;我聽了,更不好受。是呀,討厭我好了,我就要這樣。
中午是走路回宿舍的,一點精神也沒有,像個夢遊神,像個鬼。
睡了個不大安穩的午覺。
下午劉波帶著一位木先生和一位祝先生來拜訪寒舍,聊了一個多小時,便動身去市場買菜,因沒有煤氣了,只能煮湯和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