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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大功告成,這樣看起來就完美了,這是我這些天以來總結出的心得。
當我轉身準備跑下山的時候,師傅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陰沉著臉站在我的身後,他的手裡拿著那把青尺,二話不說就往我屁股上打,我撒腿就跑,口中求饒,師傅氣得險些岔了氣,他哭著老臉說:&ldo;王陽啊王陽,我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人,但是我沒想到你會不要臉到如此地步!&rdo;
作為師傅的關門弟子,師傅生怕我學藝不精毀了他的名聲,自此以後對我就更加嚴厲,常常把我練得是眼淚一把鼻子一把地求饒。
師傅嘆了口氣說:&ldo;你天生是個惹事簍子,將來到了社會上你不招惹別人別人也要招惹你,忍氣吞聲倒也罷了,一旦你咽不下那口氣還了手,自然就會惹來更大的麻煩,所以為師乾脆就照著應對最大麻煩的程度來錘鍊你,你可別指望著將來我救你。&rdo;
所以從那天起,我就開始了日練體,夜練氣的地獄式訓練,我常常被師傅練得連腳都抬不起來,晚上也沒法自己走回家,母親心疼我怕我身體被練壞了就跟師傅求情能不能把強度減小一些,師傅哼了一聲說:&ldo;難道等他哪天真沒命了再來求我救他?&rdo;
母親被說得臉通紅,從那以後也就沒敢再提。
母親怕我營養跟不上,又是買牛奶又是買牛肉,還買了一大堆的補品,但是師傅卻格外叮囑我少吃那些合成的補品,他也常常會弄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給我喝,偶爾有縣裡或者是其他地方的富人有求於他時送給他幾株生長幾十年的野山參,他也一股腦都弄給我吃了。
那段時間我正迷上了《聖鬥士星矢》,常常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爆發不完的小宇宙,不破壞點東西心裡就怪癢癢的。
說起這些有求於師傅的富人就不得不讓我想起我的第一次下山出師,我記得那年是爺爺消失的第四年,也是我學道的第四年,那一年我十一歲。
那時候剛好師傅有事要回一趟臺灣,飽受他日夜摧殘的我也就終於落下幾天清閒的日子,別看我那時候年紀不大,但是洗衣挑水,劈柴做飯樣樣都很拿手,雖然我在家裡的時候母親從來都不讓我幹半點活,而且家裡也早就買了洗衣機和煤氣灶。
那時候我基本上都常住在山上了,父親在發了一筆小財後就在縣城裡買了一套房,他在縣城裡開了一間小的古董店,忙的時候根本就沒時間王家村,母親有時也會去做飯給父親吃,倒是把給疏忽了。
那時我是上小學五年級,一個星期也去不了幾堂課,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幾門課,我天就能把一本書背的滾瓜爛熟的內容其他人卻要學半年,我有時候坐在教室的最後面看著大家苦思憫想也想不出來的二元一次方程解法,就有種想要大聲感嘆的衝動:有時候,無敵也是一種寂寞。
也就是我有了這種想法的第二天,便遇到了那個前來太陰觀求救的人。
我記得那天我正坐在太陰觀門口的樹蔭下鍊氣,學道四年以來,我的一口清氣倒也練得有模有樣,可以模糊地附著在我的體表,看起來就像是一層保護膜,不過練到現在我倒也沒有練成什麼大的本事,簡單的紙鶴尋穴之術還好,一旦用起稍稍有難度的道術來總會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幾年前師傅的招魂術讓那二十七個稻糙人復活的場景我至今歷歷在目,可是要我使出招魂術的話,就算念破了嘴皮子也沒招過一隻魂來。
來人是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頭,穿著一身舊西服,頭髮半白,看他的樣子一臉焦急,不用想就是碰到了麻煩事,我自從得到了師傅的陰陽魚後,就擁有了可以從一個人的頭頂閱讀到他基本資訊的能力,例如姓名籍貫,生辰八字,是否婚配,家裡姊妹幾個等等,看得越深耗費的氣就越多,師傅怕我貪玩損耗清氣,所以我在和他練氣期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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