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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不多問,只嘆了口氣,說:“還能是個什麼事兒,還不都是喝酒鬧的。”說著便將李金這檔子事兒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臘月二十六那天李金跟楊家一些人喝酒耍子,一整晚都沒回來,偏生跟他喝酒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楊家那位遊手好閒的爺,梅小霞的小兒子,曾經讓楊婆子說讓李欣給他做妾的那個楊癟三。
而更加將這事兒推到楊家頭上的理由是,讓李金出去喝酒是楊癟三叫的。
如今李金大清早回家洗了個臉就去了,任誰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李老大家的人全部指向楊家,說是楊家害了李金,要楊家給個說法。
楊癟三這人就是個軟腳蝦,平時耀武揚威裝作自己了不得得很,遇上這事兒就洩了氣,乖乖躲在楊家不出去。
李家哪肯放過?臘月二十七下晌李金的靈堂設起來了,李銀就帶著李家人找上門兒去了。
李欣這個二堂哥平時是個悶嘴葫蘆,很少說太多話。李欣對他也不是很瞭解,只是聽說他這個二堂哥性格陰沉,在家還打老婆。在李欣的觀念裡,會動手打老婆的男人就不是個好男人。
但既然李銀在家都能打老婆。出去了自然也是個狠角色,也是個混的,操刀子帶了人找上楊家,楊家自然也懼。
依著楊家當家人,也就是楊梅氏她男人、楊癟三他爹的意思,給李家一筆錢,就算把這事兒給了了。畢竟自家兒子請人家李金過來喝酒,人家回去沒多會兒就死了這是掩不了的事實。
可是楊梅氏就偏生不,說什麼:“李家人來訛咱們咱們還得雙手奉錢上去?李金自己喝酒醉死關咱們楊家啥事兒?要錢沒有,大不了上官府讓青天老爺判一判!”
在楊家,梅小霞說話楊當家總要聽的,自己婆娘覺得兒子虧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臘月二十七和二十八,李銀都沒有逮住楊癟三。楊家只拋了個“這跟楊家沒關係”的說法出來,李銀哪肯罷休?
臘月二十九這天午晌過後,李銀就翻進了楊家院牆裡把人家門給弄開了。夥同著幾個李家本家漢子揪了楊癟三跪到了李金的靈堂。
梅小霞不見了小兒子自然要找,李銀也跟楊家放話,不給個說話,就讓楊癟三給他哥披麻戴孝。
梅小霞性子剛烈,跟李欣她娘劉氏有得一拼,當即火了,叫了楊家十來個長工找上李家門。
李銀還沒開口,李厚伯的婆娘,中年喪子的朱氏就衝上去揪打起楊梅氏來了,一口一個“惡毒婆娘教出個惡毒狗崽子”罵著。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周圍人拉不開,兩夥人幾近有火拼的架勢。
張氏聽了立馬站起來說:“大郎你怎麼回事兒?那邊那麼鬧騰你還不把山子小兜接回來!要是不小心傷著了怎麼辦!”
“沒事兒,娘看著的。”李大郎忙說:“三嬸上去幫著大伯孃打人來著,娘不好摻和,就帶他們站在一邊兒的。”
“那兩邊人打起來了怎麼辦?”李欣皺了皺眉:“真要到兩夥人幹架。這事兒可就不得了了。”
李大郎嘆了口氣:“本來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兒,誰判得清楚?”
“二堂哥也太沖動了,翻進人家家裡去把人給揪了出來……”李欣搖了搖頭:“楊家會善罷甘休才怪。”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李大郎說:“妹子你想想,要是真的依著楊家說的到公堂上去定個是非,楊家有錢,塞錢給縣太爺就行了,大伯家也只能吃個啞巴虧。二堂哥是混的,自然也知道這些貓膩,不然他犯不著跟楊家起這種衝突。”
李欣也嘆了口氣。
關文這才在中間插了句話,問:“那到底那大堂哥是怎麼去的?又沒傷著,就是喝了一晚上的酒而已。”
“誰知道啊!”張氏唉聲嘆氣地說:“就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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