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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遇到了暴風雨,在上面飛行時忽上忽下,但卻異常的過癮,是一種瀕臨死亡與激|情的共存,是一種生與死的契合。
我感覺到的不僅僅是肉休本身帶來的刺激,還有一種心靈上更大的震撼,飢渴著,嚎叫著,悲鳴著……
最後,汗水順著他的臉與我的臉流淌下來,流入了彼此的口中,我說秦子陽:“看到沒,你的身體還渴求著我。”
他眯著眼,裡面有著星星點點的光芒,然後臉色就忽然暗沉了下來,推開我,冷淡地下了地,點起一根菸夾在手中抽著,我看著他堅挺而冷硬的背影,走過去,從後面環住他的腰。
“蘇念錦,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就是我這樣愛你,滿足你?如果滿足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你的糾纏。”
我所有的柔情都被扼殺在這一句冰冷的話中。
可是我沒有退縮,反倒是笑了,我說:“秦子陽,你以前不是常常問我愛你嗎,我都不說,但現在我明確地告訴你,是,我蘇念錦是愛你,我承認,但這沒什麼可恥的,倒是你,你其實對我也有感覺了,你這個懦夫,你就想逃避,你連你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對,你比我更可悲。”
他抽菸的動作越來越頻,拼命地往自己口裡送,然後那些大大的菸圈一個接一個地從他口中吐出,把他包裹在其中,讓人看不真切那張臉。
“隨你怎麼說。”
“怎麼不敢面對了,都說男人可以因性而愛,而女人一定要因愛而性,而你這,秦子陽,曾經的秦少,連性都不要了,在這和我講著大道理,你說你這怎麼就不是愛我的一種表現,我真是感動啊,秦子陽,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的感動。”說完,我輕輕地在他後背烙下一個吻,我用舌尖在上面畫著心形,反覆描摹。
他不說話了,又開始沉默,接著是大口地吸著煙。
這一刻,或許他真的對我有了感覺。
那天回去之後一件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就是我突然看到了許莫然,在我下榻酒店的門口。
“莫然……”
我不大敢置信地看著他。
他面無表情,冷硬得嚇人,我從來沒在他身上看到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至少對我是。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怎麼來上海了?是特意來找我的嗎?等了多久了?”許是心虛,再加上突然的衝擊,我慌亂地一連串問了一堆問題。
許莫然看著我,就是看著我,死死地,不動,如果誰要是跟我說,人也有比冰還要冷的時候那我一定相信,因為我眼前的這位就是,他不只是比冰還要冷,甚至比石頭還要僵硬。但是我發現他的左腿有些彎曲,他從來不會這樣站著,他一定要比任何人站得都挺直,除非……
這個念頭閃過時我走上前要問他,卻又想到什麼似地,立刻收了那句尚未出口的話,我怎麼就忘了,他是許莫然啊,那個驕傲隱忍的計莫然,就算被說被罵也比被同情好的許莫然,即使我不是出於同情,那他也會敏銳地往這方面想,所以我笑得若無其事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莫然,來,進屋吧。”
開了門,等著他進來,但是他始終沒有動一步的意思,我有些奇怪,看他那表情,該是還在生氣,我又不知怎樣去勸他好。
“莫然…那天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沒來得及告訴你,其實我本打算過幾天給你打個電話的……你……”
“你進去吧,我要回去了。”他淡淡地說。
“莫然……”我叫著他,把他當成鬧彆扭的小孩,但是他顯然聽到我這聲叫後更是懊惱,他的雙眉,那雙過分秀氣的雙眉隱隱緊皺著,整張臉形成了一個山!。
“進去。”他突然的一聲吼倒是把我驚了一下,我反覆看了他幾眼,最後嘆了口氣把門關上。
靠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