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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是什麼藥,後來才發現是高強度的鎮痛藥,這種藥吃多了對身體副作用很大,就像是大麻似的,有特別好的鎮痛效果但卻也留有很大的餘症。
他吃了藥,喘息著靠在沙發上,手還是緊抓著那條腿。
“我架著你進裡屋趴會吧。”
他搖頭,“不用,就在這就行。”我伸出手想要幫他看看,卻被他立刻用手擋住。
我與他視線相對,彼此看著。
最終,在他那痛苦,倔強,驕傲,隱忍的雙眸下收回了手。
“謝謝。”他說,然後閉上眼,不再吱聲,我想是藥起了作用,慢慢地他睡了過去,平穩地呼吸聲與窗外那暴雨一般的哀壕相互交錯。
我忍不住地探出手模向他的腿,輕輕地捲起圈腿,然後看到一條觸目驚心的景象。
立刻用手捂住嘴,才阻止自己驚叫出聲,但仍是有淚水往上湧,哽咽狠狠地壓在口腔之中,吞嚥難抑。
他上半截的腿已經紅腫的像一根粗壯的樹幹,顏色紫紅的嚇人,上面有著一條條人們難以想象的紅痕,像是一朵朵驚豔的紅蓮,帶著嗜血的獠牙,盛開,但最終卻是為了枯敗。
我心口隱隱鈍痛起來。
一個人怎麼可以承受如此巨大的痛楚卻又讓人覺得那般平靜的——是的,許莫然一直都淡漠著,平靜著,乾淨著……
這些詞彙矛盾又和諧的組合在一起。
他不是不想進去睡,而是已經痛到無法再動哪怕是一小步的距離,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麼容易到達的距離,談笑之間,嬉鬧之間,無聊之間,暴躁之間,就輕易地,不甚在意地到達了的距離,此刻,之於他來說卻是難以逾越的溝壑。
這一晚上我一直沒走,去投了幾次毛巾放在他的頭上。
到了凌晨四點多鐘時,他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著我,眉頭微微皺了皺,似乎正在用力地回想著什麼。
然後看著我,淡淡地道“謝謝。”
“不客氣。”我說,然後站了起來,雙腿已經有些麻了,“哎,我說許莫然,你可得請我吃頓大餐,這一晚上可夠折騰的了。”
“沒問題。”他衝我點頭,眼眸裡異常的認真。
“好了,我回去了,得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忙和服裝店開店的事兒。”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手還不住地按著那發麻的雙腿。
門眼看就要關上,“蘇念錦……”
許莫然那乾裂帶著嘶啞地聲音傳來過來。
我回頭。挑眉看他。
“真的,很謝謝你……!”
第二天,起來,洗漱,化妝,一頓忙和。然後打車去了服裝店,今天是我和程珊的店正式開業的日子,展子奇和駱懷之也都來棒場。
為了熱鬧撐個場面,還告訴了一些以前的老同事。
晚上時展子奇和駱懷之的公司出了點事兒,是剛起步,才自己出來乾的,總免不了有些分身乏術,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好意思。
“念錦,真抱歉,那邊有點急事,下次我再過來,到時請你吃飯。”
“不要緊,正事兒重要,去吧。”
而那邊程姍則是猛捶展子奇,看展子奇那笑嘻嘻的表情,猜都能猜出說的是什麼。
準是什麼老婆大人下次下次保證不半路就……這不也是為了我們的下一代奮鬥呢嘛
要不就是我晚上回去跪搓板……任勞任怨……
誠然,他們兩個是幸福的。
我很羨慕,不可否認。
晚上大家去了最近的酒吧。幾個女人湊在一起時談起來的事情無非就是那幾個話題。
當中秦子陽顯然佔了重頭戲。其實整個T市這一個月來,茶餘飯後的事兒估計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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