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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似乎不減昔日之威。
然而這些獸人都是結拜兄弟,當初三拜之時便誓“福同享,難同當,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如今見兄弟遭難,不禁又想起一百多年前那驚天動地的一戰,兄弟們屍橫四野的慘況,報仇之心更切。
其餘獸人雖畏後屾之威卻無一人打退堂鼓,雙眼血紅,揮刀甩斧,喊聲震天,齊攻後屾。後屾雖勇,然先前種種緣由,真力已不如前,更何況赤手雙拳難戰八方利器。沒能撐多久,後屾的小腿被刺傷。
後屾卻也非莽夫之勇,知道這樣戰下去,必敗無疑。攻防之間,略微一想,便有了主意。
後屾猛吸一口氣,朝面前方向一聲豹吼,一道激越炫目的藍光朝獸人們擊去,正是後屾“熊豹七威”中的絕學“熊豹迸雷”。後屾隨即提起真氣,緊緊跟在這道藍光後面。
看見這道炫目的藍光,獸人們猶如看見催命符一般,大驚失色,紛紛朝兩邊避開。這道藍光向前撞向巨大的楓樹上,擊倒楓樹一片。
獸人們看見這情景,倒吸以後涼氣,各自暗自慶幸自己身手敏捷,躲過了這兇險的一擊。但此刻,獸人們心裡對後屾的畏懼心理更添一分。
後屾緊跟藍光落到地上,隨手抄起一棵巨大的楓樹作為武器,向那群獸人攻去。
獸人們本來心裡就對後屾有所畏懼,剛剛更看見後屾“熊豹迸雷”擊倒了許多巨大的楓樹,獸人們心裡已經底氣不足,氣勢上輸了三分。此刻後屾以巨大的楓樹為武器,攻入獸人群中,猶如虎入狼群,大發其威,打得獸人一片哀鳴。
一陣曲音從後屾背後傳來,曲聲頗為怪異,舒緩起伏,饒是後屾聽了,腳步也不由得慢了下來。
轉過身看去,卻是右番在閉眼撫琴,雙手早已變為金色的爪子,左手在那把烏黑色的琴上彈奏著《煞星冷月曲》。由於右肘開始被幽聖娘娘打脫臼,右番開始也只能單手撫琴。
琴裡撥出的苦澀舒緩的樂曲源源不絕流入後屾耳中,後屾頓時感覺好像陷入了泥潭,行動有了一點點阻滯。
猛然間,琴聲一變,從舒緩的節奏瞬間變得緊湊。隨著右番的爪子在琴絃上撥動,琴聲化著幾道刺眼的星光向後屾飛來。
三界神兵利器不下千萬,而以聲曲為攻擊手段卻是極具威懾力。輕者擾人心緒,傷敵於身,重者亂人神脈,殺人於無形。太古伏羲大帝就曾以一曲《天靈九宓》重創——昔日東荒第一兇獸,人界第三兇獸——大弭月蝠獸。
後屾不敢小視,躲過這幾道凌厲的星光。
後屾心裡忖道:“那廝全靠手裡的一把怪琴,只要毀了那琴就萬事大吉。”
後屾猛地將懷裡抱的巨大楓樹向右番擲去。
忽然琴聲又變得縹緲起來,猶若綿紗。後屾覺得身體似乎被綿綿的柔力縛住,竟不能使出十層力道。縱是如此,餘下的八分力道也不容小視。
右番見巨樹飛來,右番一驚,曲調竟有些走音。但瞬息之間,右番已有反應,左腳腳尖在地面一蹬,雙腿交叉,背上兩翼扇動,飛昇而上。隕落琴穩穩地放在兩大腿之上,右番繼續單手撫琴。
後屾惱怒一聲,打退周圍幾人,搶過五個獸人的兵器,一股腦兒向右番砸去。
右番連忙撥絃激起幾道星光,卻只擊落前面三個刀、叉,後面的一把斧頭和銅錘迎面飛來。
右番趕緊手抱隕落琴,向後急飛。
卻不想,後屾早已縱身而上,後屾的雙掌已經拍至胸前。
右番退無可退,著實捱了一掌,頓覺臟腑如雷擊一般,血氣翻騰,吐出血來。
右番滿心恐懼,正要竄開。卻早被後屾抓住了左肩,右番還未回來神來,只聽“喀嚓”一聲,左肩已被後屾捏裂。後屾緊接著猛力一腳,將右番從空中踹到地上,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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