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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受了刺激的吳細灑提了包就要出門。
口是心非的女人。
陳斯年打了個招呼也提前跟出去了。
「哥,醒醒,別困。」
「我沒困,你鬆開點兒,我要喘不過……氣兒……」簡少揚被時睿摟著腰往外走,一路跌跌撞撞。
路過大廳的時候,音樂已經沒有那麼勁爆了,有人在彈奏近似民謠類的樂曲。
方原理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木凳上聽得入迷,難為他還能看見簡少揚從走廊出來。
簡少揚看見小方後就掙脫開時睿拖拖拉拉的走過去。
「時睿也來了?」方原理興奮的紅光滿面。
時睿點點頭,和臺上的人又打了個照面。
簡少揚看了一眼臺上那個拿著吉他的人,問方原理:「你認識那人?」
方原理結結巴巴:「我不……不認識。」
其實是他不認識我……
但我知道他是「老子威振四方」。
真是帥死了……顏值和身材妥妥的暴擊我。
臺上拿吉他的那人,調了一下話筒,試音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看向方原理,結果看見了下面站著的時睿。
「時睿,快上來。」方振喊時睿。
透過話筒傳出來的聲音極其的響脆,在場的人都朝時睿看去。
時睿沒反應,倒是簡少揚想看熱鬧,一個勁兒的推他讓他上去。
於是時睿不得已硬著頭皮上臺了。
「啊啊!他是時睿的朋友!?」方原理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發現自己的小拇指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
太特麼娘了,縮回去!
簡少揚不知道他在問誰,伸手撈過吧檯上的杯子想要一飲而盡。
「別光顧著喝啊,來!坐我旁邊兒一起看。」方原理又拉過來一長凳,讓簡少揚坐他旁邊。
方振把話筒壓低了對著自己,咳嗽了一下簡單的介紹:「還是方振。」
時睿拿了另一把話筒,「時睿。」
兩個人在臺上合唱了一首歌,【啊朋友再見】
音樂響起的時候,簡少揚覺得自己很清醒,而且臺上的那個少年有些格外的好看。
「……聖賢說那堅持一定成功的事
頭懸樑錐刺股三顧茅廬
相信它的人就像相信一個漫長玩笑
不信它的人已沒了靈魂
啊朋友電影裡面那些不曾懷疑的事
蔣中正潘冬子還有雷鋒……
朋友千里夜奔是件快意恩仇的事
醒來後那總是梁山一夢
在路上在七月在我們的清晨日暮
誰不是運數不定的螻蟻
朋友我們以為哭泣是件軟弱的事
當眼淚無聲地化為白雪……」
略顯滄桑的格調,慵懶性感的聲音,時睿和方振就靠著這麼一首歌,瞬間虜獲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簡少揚又恢復了半醉不醉的樣子,迷離的看著臺上那人……剛才那麼好聽的歌,是他唱的嗎……這傢伙真是的……比以前都要迷人,真是多變啊。
「少揚。」方原理緊緊盯著臺上那人。
「幹嘛。」
「我覺得……」
簡少揚:「?」
「我愛上他了。」
「不行。」拒絕,大寫的拒絕。
「為什麼?」
「他是我簡……簡家的人。」簡少揚又打了個嗝。
「不是時睿,我是說拿吉他的那個。」
「哦,去追他。」
方原理捧著手裡的杯子,緊張的出了一手心的汗,滑的幾乎要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