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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直在想以她的性格最有可能會去哪些地方,可是既然她是自己主觀意願上地想藏起來,那你們輕易就會想到的地方,她肯定不會去,你們要想她最不可能去到的地方,說不定會在那裡找到她。」
顧決一字一句,聲調沉穩,說得也不無道理。
溫喃一貫覺得自己是個能夠冷靜思考的人,現在看來她還是高估自己了,思緒一亂,連這一點都沒有想到。
白夢最不可能去的地方無非是各種刺激、喧囂和她的性格背道而馳的場合。
溫喃忽然想到,曾經黃月月和白夢就某個觀點產生過矛盾,還冷戰了好長一段時間。
那天黃月月和別班的朋友喝完酒幾乎是卡著寢室門禁時間回來的,喝得醉醺醺的,嘴上唸叨個不停,時不時地還會提高音量吼一陣。
那個時候白夢在聽英語聽力,黃月月吵得她沒法集中注意力,她那天好像心情也不好,過去推了把黃月月,不知道是沒注意手上的力氣還是黃月月喝完酒後身體軟綿綿的,這一推搡她直接從椅子上跌落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接著兩人就吵起來了。
爭吵的過程中黃月月好像被刺激得酒醒了不少,還算講理地和她爭辯,說自己喝多了回來吵確實不對,她道歉,但是白夢這舉動也過分了一點,她從高椅上掉下來摔得可不輕,白夢也需要跟她道歉。
以白夢的性格來說,本來應該是和和氣氣地收場,都是衝動惹的禍,互相道個歉就完了。
可是那晚白夢的情緒很反常,她不僅沒有道歉,還用異常詭異的語氣冷冷諷刺了黃月月一番。
「喜歡去那種場合的女生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自己要墮落,別把烏煙瘴氣的習慣帶回到我們寢室來,惡不噁心。」
那一刻,不僅是黃月月怔住了,寢室裡所有人都震住了,沒想到這樣帶有偏見性的話居然是從一向溫柔懂事的白夢口中說出來的。
愣了片刻後,黃月月直接爆發,上前兩步瞪著眼睛要跟白夢對峙,黃月月平時不算脾氣差的人,那天應該是氣壞了,再加上酒精作用,兩人差點動起手來,不過最後被溫喃和陳夢婷給分開了。
這件事的收尾都是好多天以後,白夢主動跟黃月月道歉,解釋說她那天和家裡人吵了架,還丟了五百塊錢,心情特別煩躁,才一不小心說了過分的話,她心裡絕對不是那樣想的,希望黃月月能原諒她。
她還請黃月月吃了飯,兩人也就握手言和了。
溫喃回憶起這件事來,越想越覺得,或許白夢出走這件事,早就埋下根了。
或許她心裡真的藏著什麼事兒,那件事壓迫著她的神經,她可能隨時都處在崩潰邊緣,但她拼命地忍,拼命地藏,可是她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生而已,總有繃不住的時候,和黃月月的爭吵是第一次,這或許是第二次。
白夢最不可能去的地方溫喃好像有了答案。
她們下午還是去一些白夢有可能會去的地方找了找,確實沒找到白夢。
等夜幕來臨之時,他們就準備到江城的各大酒吧去找白夢。
說起來容易,可江城這麼大,幾千家大大小小的酒吧,可怎麼找。
幾人決定警察一隊,溫喃和顧決一隊,黃月月和陳夢婷一隊,等白夢的父母到了,就是兵分四隊去找白夢。
時間還不算太晚,酒吧還沒到人流量最高的時候,每家都是零零散散坐了幾桌,溫喃和顧決跑了好幾家,沒有看到白夢的影子。
從一家環境不太好的酒吧走出來,溫喃深呼吸一口氣,一天的奔波下來,溫喃綁著的頭髮有些散亂,面容也有些疲倦,但那雙眸子依舊清透動人。
兩人坐上車準備去往下一站,出發前,顧決從側邊拿出一瓶礦泉水來,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