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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沒有主事的人,汪管家也不敢做主隨便放人進府。
那人等了幾個時辰都沒等到三姐,最後還留了書信。
她回府那天便聽到府裡的下人都在議論,說那人樣貌清秀談吐也算知書達理,準是三小姐在外面招惹的那些不三不四的男子。
她雖然也是在現代穿越而來,對於古代女子的所謂的教條、清譽並不在意。
可也不至於每天連家都不回,天天在外結交些來歷不明的男子。
「我總是相信,她有自己的打算。」和卓禹霜的疑惑不同,宋宜嘉卻是對她三姐卓禹雪有著百分百的信任,「當年要不是侯爺夫婦突然遇害,阿雪恐怕真的會成為大周朝第一位女狀元也未可知……」
卓禹霜卻被有關她爹孃的那句話完全吸引了注意力,「你說什麼遇害?!」
「哦……瞧我這張嘴。」宋宜嘉不動聲色的將話題揭了過去,「當年我與阿雪交好,侯爺和夫人也待我如女兒一般親和,私心裡我總是不願意相信他們就這樣走了,總想著一定是老天嫉妒這樣好的人,才將他們從我們身邊奪走了。」
「是這樣?」卓禹霜卻將信將疑。
山上訊息滯後,卓禹霜當年知道自己父母過世的訊息,已經是在事發的一年之後了。
可傳信來的人只說了侯爺夫婦是在接了先帝旨意去南方某個災區巡視的路上,所乘坐的官船遇到了激流漩渦,最後船身破裂,沉入江底。
當時整艘船的人大部分都遇難,先帝還下旨派了幾千的官兵過去營救和打撈,據說也沒能找到侯爺夫婦的屍體。
現在被宋宜嘉這樣一提,總覺得這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情在。
可如果爹媽真的遭人暗害,自己回京這麼久了,大姐除了在最初時提醒她記得去爹媽墳前上香祭拜,卻再沒提過半句當年的事?
但看大姐對謝家人這錙銖必較的脾氣,沒理由爹媽出了事她能無動於衷這麼多年。
「還是不提這些讓人傷感的事。」宋宜嘉又把話題拉回到自己身上,「今日勞煩你白跑一趟了,若早知道小叔說的大夫就是你,我也不會答應。」
謝之安雖然是帶著卓禹霜來到這處小院。
可他到底是個男子,和自己嫂嫂太過親近也總會惹人閒話。
所以卓禹霜進屋給宋宜嘉診脈之時,謝之安只是規規矩矩在屋外等著。
這會兒她們兩個人的對話自然也沒有太多顧忌。
「可你就這樣在這伯府內過一輩子也不是辦法。」卓禹霜想了想又勸道,「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瞧見過建安伯世子,正在訓斥一位想要接近他的女子,而且我聽謝二說他大哥也不願意納妾。如此看來,謝世子對你也是有情誼的,只是因為沒有子嗣,又被伯夫人刁難的話,你也不必如此吧?」
過來的路上,謝之安也多多少少提過他大哥和大嫂當年的一些往事。
據說宋宜嘉也是在國子監認識的謝之琮,兩個人也算是自由戀愛。
這情投意合,才子佳人的良配,並非單純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算是運氣不好,遇上個難搞的婆婆,可謝之琮看著也不像是個媽寶男,不至於護不住他的妻子。
何至於夫妻之間,鬧到這般田地?
「唉……」說起謝之琮,宋宜嘉長嘆一口氣,「這事與伯夫人無關,只是我和琮郎之間的問題。是我自己過不去我心裡那道坎,不願與他相見。」
「這……怎麼說?」
「你來之前,謝二有沒有告訴你,其實世子曾經有一個孩子。」
卓禹霜想到那個意外慘死的丫鬟,點點頭,「確實提過。和她有關?」
「那年謝二也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