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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言辭,我是周漁,你把門開啟。」
鎖扣轉動的聲響很重,周漁把門推開,看見言辭滿臉潮紅地靠在牆角,他應該是喝酒了,但又不像單純喝醉那麼簡單。
周漁過去扶住他,他身上的熱度不太正常。
「言辭,你是不是不舒服?」
言辭突然抱住她,粗聲在她耳邊說,「我要回家。」
第二十二章
言辭幾乎把身體重量全壓在周漁身上,在她來之前,言辭用冷水洗過臉,水龍頭還開著,從水槽溢位來的水滴在地板上,腳底很滑。
周漁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後背靠住牆壁才勉強站穩。
滾燙的呼吸落在頸間,連從他下巴滴下來的水都是熱的,周漁之前不是沒見過他喝醉的樣子,不是這樣的。
「好,我們現在就回家。」
周漁撿起言辭黑色鴨舌帽戴在他頭上,又把帽簷稍稍壓低了一些,遮住他泛紅的臉。
短短几分鐘周漁就已經滿頭汗,她能感覺到言辭總是想往她身後躲,走廊前面又兩個人在窗戶旁邊抽菸,笑說著什麼。
「那女的想睡言辭很久了,今天估計是在酒水裡動了點手腳,但沒看住人,在樓上樓下到處找。」
「血氣方剛的年紀哪需要那玩意,隨便親親摸摸幾下就梆梆硬了好吧。」
「那也得人家有這份心思才行,從來都不多看她一眼,脫光了也沒什麼感覺。她饞太久了,想先睡了再說。」
「真他媽行,這事兒也能幹得出來。」
「聽說那女的以前在城中讀書的時候經常被言辭爸媽批評。」
「那這是懷恨在心蓄謀已久啊,真缺德。」
兩個人正說著話,聽見身後有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言辭太好認了,即使遮著半張臉,熟悉他的人也能立馬就認出來,周漁的校服也很顯眼。
走廊裡光線昏暗,言辭全身都是黑色,不是特別明顯,但走動的時候還是能看出一點布料被撐起的輪廓。
用打火機點菸的男人說了一句,「嘿,從後門走吧。」
周漁感激地點點頭,扶著言辭從走廊拐出去,那兩個人朝他們反方向走了,在大廳遇到正在找人的,兩個人都說沒看見。
外面空氣涼爽,但對言辭來說無濟於事。
回家路上很煎熬,到家了更煎熬。
她累得靠在門上喘氣,汗濕的碎發粘在臉頰,粉唇一張一合說著什麼,他根本聽不清。
酒精促使血液沸騰,少年不懂□□,所有渴望都是最直接的反應,她扶著他手臂這樣簡單的肢體接觸已經不足以安撫他身體裡的躁動,他還想她能親親他,摸摸他。
差一點就說出了『幫幫我』這含有卑微祈求意味的三個字。
橘貓跳到花架上,碰倒了一個花盆,刺耳的響聲讓言辭短暫清醒過來,他赤紅的雙眸緊盯著周漁,收回攥在她手腕的手,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把自己鎖進了洗手間。
一隻手撐在門板上,另一隻手伸了下去。
他不懂太多技巧,但知道怎麼做才能讓自己舒服。
然而酒精麻醉神經降低了敏感度,那股要命的燥熱感仍然在身體裡四處亂竄,血管像是要爆炸,逼得他冷漠的外殼被撕開裂縫,洩露出脆弱卻又暴躁的一面。
洗手間傳出混亂的破碎聲,周漁來過,知道架子上整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那些護膚品都是言母的遺物,他一樣都沒有扔。
裡面的動靜好像不只是那些玻璃瓶摔碎在了地上,有鏡子被砸碎的聲音,還有其它的。
「言辭,」周漁很擔心,遲疑了一下還是過去輕聲敲門,「你是不是很難受?還是去醫院吧……」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