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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事兒有必要關起門偷摸在廚房裡講嗎?
“小哥兒!?小哥兒!?”
慌亂的呼喊聲傳來,凌息狹長的鳳眼眯了眯,踏著月色走出去。
“怎麼跑屋外面來了?”趙冬枝臉上戾氣未能及時收斂,讓凌息清晰收入眼底。
少年笑容靦腆,指了指天上的月亮,一副喜好風花雪月,不通俗物的模樣。
趙冬枝鬆了口氣,她還擔心人跑了,看來是多慮了,對方顯然不知人心險惡。
擔心節外生枝,她匆忙哄著凌息進屋休息,囑咐他好好養傷別亂跑。
夜深人靜,雞鴨回窩,窗外斷斷續續傳來幾聲蟲鳴。
凌息走到門前推了推,沒推動,房門被鎖起來了。
為什麼?
難不成他們看上自己,想強留自己做女婿?
據凌息推斷,他穿到了一個生產力低下的時代,一般人家選擇把女兒嫁出去換取一筆錢財給家中男丁娶妻生子,極少數人家會招婿,即使招婿,也有一定要求。
凌息剛十八歲零三個月,身材尚有少年人的清瘦單薄,換句話說,一看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更別提下地勞作。
再說社會地位,功名利祿,他一個來路不明,被人從河裡撈起來的傢伙,沒懷疑他是別國細作就不錯了。
無論怎麼想,招婿都招不到他腦袋上。
語言不通,凌息也沒心思搞清楚前因後果,夜黑風高,確定隔壁主屋兩人鼾聲正響,他輕手輕腳從窗戶翻出去,落地沒有半點動靜。
倏地,凌息捂住胸口悶咳,死命剋制住喉嚨傳來的癢意,阻止自己發出聲音。
果然心安得太早,他並非毫髮無損,穿越時空還是對他造成了一定損傷,後背靠牆以最快速度檢查全身,腥甜的鮮血溢位嘴角,抬起手背擦去,蒼白的唇一片殷紅。
凌息身上基本是內傷,其實以他強大的恢復能力,假如一直保持沉睡到一週後,他會得到一具健健康康的軀體,然而他倒黴的在修復期內醒了。
因為疼痛指數過高,當時他滴水未進的身體太虛弱,大腦幫他遮蔽掉了痛感,以免他疼死。
現在延遲的痛感來襲,凌息近乎咬碎牙齒才吞嚥下痛呼聲。
癱倒在牆角,冷汗如雨下,衣衫溼透可以擰出水,腳邊的雜草被他蹬爛,凌息仍未發出半點聲響。
假如凌息有太奶,大概已經見到了。
緩過一波疼痛,東方淺淺浮現一抹白光,少年撐著牆壁踉蹌站起。
他必須儘快離開,等第二波疼痛來臨,他就走不了了。
雙腳踩在泥濘溼軟的鄉間小道,卻使人倍感踏實,晨間涼風灌入領口,粗製濫造的衣裳遮擋不住寒意,晶瑩剔透的水珠懸掛在叢叢綠油油的秧苗上。
凌息腳步放慢,一點點停下,佇立在田間地頭。
無邊黑夜落下帷幕,旭日東昇普照大地,驅走寒冷,帶來光明與溫暖。
凌息怔怔望著四面八方的秧苗,蔥蘢的綠色將他包圍,日光傾灑,奪目得叫人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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