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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深摳著手心把這些資訊迅速整合了一下,媽的,上來直接就是地獄模式。
「我媽和嫂子呢?她們人在哪裡?」
「那你得自己找。」
找不到就都回不去了唄!
許流深無能狂怒。
「好,嘴欠招來的懲罰我認了,穿越帶任務我也認了,但嫁給那什麼太子又算怎麼回事兒?!你這跟拐個女孩子到山裡生孩子有什麼區別!」許流深質問金鱗。
「哦這個啊,這個就是原主的命數。」
「原主太過囂張跋扈,在京城裡是出了名的,坐在馬車上看到別人與自己撞衫,就命人去把那富家小姐的衣服撕了個稀巴爛!圖樂子去一家生意不錯的食肆,一連三天都說吃到死蟑螂,老闆下跪磕頭都不依,硬是逼得人家關張,還有什麼當街搶小孩子糖葫蘆,丟掉乞丐的肉包子這些都數不過來,簡直是惡貫滿盈。」
「這些年來,雖然丞相許知守位極人臣,可礙於坊間傳言,敢上門提親的屈指可數,後來皇上指婚,原主嫁入東宮以後不受寵愛鬱鬱寡歡,沒等太子登基就死於宅鬥了。」
許流深嗤之以鼻,「這太子不情願乾脆退婚算了,我肯定是要回去的,回去我這……」她不知怎麼開口。
金鱗畢竟不是俗物,馬上懂了她的擔憂,「你放心,只要你完成任務,穿越回去之後還是那個原封不動如假包換的許流深,再送你一顆我獨家珍藏的一忘皆空大補丸,今世恩怨情仇概不帶走,包你藥到病除,連黃粱一夢都留不下。」
許流深總算吃到定心丸,既來之則安之,自己挖的坑跪著也得填上。
「大小姐快些回屋吧,小心著涼,可以用膳了!」寶蓮提了食盒過來。
許流深心虛道,「來了來了!」來不及多問金鱗,迎著寶蓮走去。身後撲通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許流深心不在焉的,一邊吃一邊腹誹心謗,這古人如果有形婚就好了,娛樂圈裡這種夫妻不少,各玩各的,也不耽誤合體撈金,摸爬滾打這些年,她本來也不信什麼真愛啊一生一世這種鬼話。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到媽媽和嫂子,她必須儘快回去,趁著顏沒崩繼續營業,這個鬼地方她一天都不想多待!
想的多,許流深吃了很少就放下了碗筷,寶蓮憂心的問是不是今天做的不合口味,她一個大意差點把「胖一丁點上鏡都能看出來」的大實話給禿嚕出來。
三言兩語打發走了寶蓮,許流深趕緊跑去院子裡,魚池空蕩蕩的,哪兒還有什麼金鱗。
「魚呢魚呢魚呢?」許流深逮著個丫鬟就問。
「大、大小姐,這大冬天的怎麼養、養魚啊……」丫鬟怯懦的答道。
許流深一時間竟也不確定那金鱗所說到底是真是假,甚至連它是否真的出現過都存疑了。
一連幾天,許流深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她的靜園謄抄家訓,府中上下皆對大小姐的突然轉性驚嘆不已,傳的神乎其神。從不登門的許光塵假意路過卻一無所獲之後,在門口高聲奚落了兩句「現在才裝大家閨秀也太晚了點兒,若不是有個嫡女身份,連市井女子都比你端莊賢良」之類的話,便興致缺缺的拂袖離去了。
許流深聽著寶蓮生動活潑的再現了許光塵的言語刻薄,發自內心的感慨,寶蓮可真是復原現場的搬運工,是被時代耽誤的老戲骨。
正月初五。
許流深醒了,卻遲遲不願睜眼,嘴唇微微翕動,幾不可聞的叨叨了半天。
「我現在是睡在幾萬塊錢的天然乳膠床墊上,經紀人的電話馬上就要頂過來,今天還有很多通告……」
「我做了一個傻不拉嘰的夢夢到自己穿越到古代了,還跟古代最大奴隸主家的傻兒子有婚約……多虧這傻老弟沒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