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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見青衣穿著破爛地坐在那個桌子上,臉上也佈滿了塵土,又見其不住地坐在那兒掉淚水,越發相信是個神經病了。
“你出去啊!”青衣對那個保潔員說著,邊說著臉上邊不住地迸發出一股厭惡之氣。
“啊?”那個保潔員想把工作做好了好離開那個廠子,下個早班,回去還得為自己的丈夫洗衣服呢。
今見這麼一個人坐在破敗的桌子上不住地流著淚水,又不讓自己掃地,便鐵了心以為確確實實是個大大的神經病了。
保潔阿姨想走開,卻又想著早點兒下班,便趁著青衣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桌子上的那些髒東西掃掉了,在那些桌子上殘存著一些重要的印跡,不過,在保潔阿姨看來一點兒也不重要,不僅不重要,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相當之髒汙。
保潔阿姨毫不客氣地把這些東西掃除掉了,邊掃邊不住地與青衣搭訕著,說什麼為什麼一個呆在這兒,不出去看熱鬧啊……
見保潔阿姨如此不講道理,青衣憤怒,甚至想動手打人了,不過,不知為什麼,他還是控制住了。
“出去!”青衣輕輕地對保潔阿姨吼了一聲,見保潔阿姨不理會自己,便又大吼了一聲。
“你吼什麼吼?”保潔阿姨這樣對青衣也吼了一聲了,“你個神經病!”
“你說什麼!”
“說你是神經病,叫花子!”
“這……”
“快走,不然的話,告訴老闆,不打斷你的狗腿才怪呢。”
……
“老闆,快去看熱鬧去!”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見了青衣,不住地親熱地稱呼著,看那樣子,幾乎要跪在青衣面前為之當牛馬了。
見了這個陣式,保潔阿姨便風一樣跑開了,恨不能多長一條腿。她在心裡不住地想著,這下完了,和老闆吵起來了,那還有什麼好果子吃呢?
不過,青衣笑著走到保潔阿姨身邊,遞給了她一些錢,說是給她的獎勵,說她是個好員工。
見老闆這樣說自己,保潔阿姨不住地笑著,臉上幾乎開了花了,在從門外一片燦爛的陽光下,更好看了。
“老闆,實在是對不起,不知道您坐在這兒,該死,該死啊!”保潔阿姨不住地對青衣說著這樣的話,邊說邊跪了下去,跪在青衣面前,倒使青衣相當不好意思,趕緊把保潔阿姨扶起來了,安慰了一陣子後,便跟著幾個人出去了。
一條車龍從青衣門前駛過,緩緩行駛著,其中一輛小車上綁著一個人,這個人對青衣來說熟悉不過了,這人便是市長。跟在市長身後的那個人是市長的兒子,耷拉著腦袋,不住地看著腳下那片土地,不知看到了什麼,臉上不住地流出了淚水了。
他大聲地哭著,說自己不想死,要好好地活著,且說自己的女人還呆在一株開滿了桃花的樹下不住地望著自己呢。
可是,當他一出現,人群便沸騰了,不少人不斷地罵著他的娘,當著市長的面。市長聽見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如果是往日,那麼,罵的人便不想活了。可是,眼下,他又能對那個罵自己的人怎麼樣呢?
一點辦法也沒有。
青衣見市長的兒子被綁在車上,不禁大怒,操起一塊石頭,悄悄地跟了過去,跟到其身邊,什麼也不顧地在其頭上就是那麼一下,當場把市長的兒子打翻在地上了,不住地流出血來了。
押送的人員看到這樣,便把青衣也抓起來了,說他這是犯法,與市長的兒子一併綁在車上了。
青衣無奈。
這時,不知從哪兒走來了一個人了,見警察抓青衣,不禁相當憤怒,邊大聲地罵著邊湊到車邊,把青衣扛起來了,便欲離開。
這時,警察們見一個老婦人這樣做,以為是青衣的母親,不禁也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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