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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義的意識彷彿穿越時間,又來到了一月前的戰場上,往昔一幕幕浮現眼前。
那是姜義塑經脈的周圍場景。
一個無形壁壘隔絕了巨大的戰鬥氣息,屏障內的姜義咬著牙,收回了目光,盤腿坐下。
一個壯漢手一揮,空中頓時出現一塊塊金磚,懸浮半空。他隔空一握,金磚逐漸變形,融化了,形成一滴直徑近一米的液體,金光璀璨。
經脈、金脈、金身。姜義看著眼前一幕,心中想到了其中聯絡。
“凝神閉氣!”一聲低喝傳來。
經脈、金脈、丹田,現在這三者要有一個完美的結合。
先出手的不是姜父,而是薑母!
在姜義調息凝神、姜父融化黃金之時,薑母就拿出獸牙、骨頭、貝殼、玉石、珊瑚石等奇怪寶石,擺出一個陣眼。
薑母手揮動間,一股股濃郁的天地之氣向著姜義撲面而來,濃郁的靈氣就像海浪,發出轟鳴聲,直接將姜義淹沒!
天地靈氣太濃郁了,那巨大的壓力讓姜義感覺就像深陷沼澤。
姜義被父母收養數年,他們早就在做準備,用了數年時間沿著河邊在“幾”字形的黃河邊佈置了七個陣眼,形成一個北斗七星大陣,調集整條黃河靈氣為姜義通竅!
龐大濃郁的黃河靈氣灌入姜義體內,從口鼻、從身體各個毛孔洶湧而入。
難以形容的痛苦。
又“看到”曾經塑造丹田的情景,姜義又回想起那種痛苦,原本渾渾噩噩的精神清醒了一絲。
“不可能!”姜義識海中,瀕死的相柳怒吼著,它睜眼看著半個身體都破爛的姜義叫道:“我以數千年的精純怨氣攻擊,元神都承受不住,魂身怎麼可能還會甦醒?”
姜義不知道相柳所想,他只感覺到痛苦,這種痛苦超過了那次真實經歷,就像記憶與現實的結合,痛苦翻倍一樣。
姜義感到自己躺在密封的洞穴中,不能動彈、不能呼吸,四周漆黑,異常壓抑!
相柳神智越來越清醒,它很激動,因為姜義的魂身在變軟,他對自己的吸收變慢了,而自己對他的吞噬卻在加速!
姜義卻不知道,心神依舊在重塑丹田場景中,雙腳湧泉穴突然劇痛。
那是父親雙手食指點出的位置,空中的金液突然一動,順著姜父的手指鑽入了姜義腳掌處!
一千零五十攝氏度!這是黃金的熔點。
熔漿一般的融化黃金,從湧泉入,順著面板慢慢進入小腿。
相柳瞪大了眼睛,看著姜義的魂身,它發現,姜義雙腿在顫動,有一種生機產生。
這些黃金液體融合黃河靈氣,被姜父控制傷害,匯聚在姜義尾椎處,為接下來開通脊椎七星丹田做準備。
就在姜義渾身汗溼,以為酷刑結束時,姜父雙手再次與他的十指相接――開通十指頂端上的穴位了。
需要開闢的新丹田是脊椎上七塊骨頭,所以這些黃金液體沿著姜義肩膀來到頸椎處停下了,與剛才開通到尾椎的能量遙相呼應,為接下來開通丹田的衝擊積蓄能量。
十指、脊椎的金脈接連開通,姜義的魂身無中生有般,有了某種力量。
姜義的回憶到了關鍵時刻,此時姜父雙手一凝,臉盆大的一團黃金液體衝過來,轟然衝入姜義頭頂百匯!
轟!
姜義猛地睜開眼,然後看到了父母的慘烈大戰,自己被送入蓬萊龍州。
“什麼?他怎麼可能還活著!”相柳慘叫著。本來已經恢復大半的身體居然轟然倒塌,身體抽搐著,淡淡的煙霧不斷從身體上“融化”。儘管它拼命堅持,更加賣力吸收姜義,但卻不可逆轉了,甚至那些堅硬的身體部位也開始龜裂,口中牙齒一顆顆掉落,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