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戚白笙的暗部(第2/3 頁)
“難怪你們喜歡爬窗戶,確實蠻有意思的。”宋域並不在意戚容的戒備態度,而是將整個身體一撐,並不算靈巧地從窗戶蹦了進來。
“你猜對了是什麼意思?”戚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洩露了自己的身份。他甚至小心到不敢好好睡一覺,生怕自己說了夢話導致殺身之禍。
大晚上的的,宋域對茶水沒什麼興趣,掏了一把花生米嚼著便坐上了一旁的矮凳:“你該不會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吧?流落街頭的孩童很難長成你這個身材的。”
戚容感覺自己的背後一直在起白毛汗。
宋域還在那邊繼續為戚容的後怕添磚加瓦:“就算你天賦異稟吧。這些天你跟著雲琅練拳,我可是都看出來了,你貌似漫不經心,實際是有意在隱藏自己的所學……”
一旁解南石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你看出來的?”
宋域依舊坦然地把這個功給佔了:“再者說,你體內還有修煉過的靈氣。你是不是覺得,這可以用什麼‘過路高人’之類的傳說糊弄過去?不會吧,你以為事到如今我們會信這種說辭?就算我們信了,你又打算怎麼解釋你看到副州主刺殺州主的事的?”
戚容緊抿著嘴唇,整個人都在顫抖。
宋域也不敢真把人逼到絕路上,為了緩和氣氛,他還把手上的那把花生米往戚容的手裡一塞:“我們雖然知道真相,卻沒有戳穿你,就是等你自己開口。如今你肯來找我們坦白,我們都很欣慰。”
戚容手中捏著那把冒著油鹽香氣的花生米,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來坦白,眼前的宋域究竟只是簡單的討人厭,還是細思恐極的虛偽。
解南石清潤的聲音則令這個惶恐不安的孩子稍微定下心來:“為了這永熙州的百姓,我們會盡力去做的。”
同樣意思的話語,由宋域說出來和由解南石開口的說服力是截然不同的。戚容聽罷解南石的言語,再不猶豫當即起身,然後竟是行了一個跪拜大禮:“因為憑我沒辦法找到劍閣長老,也沒辦法救出我父親!”
“這還沒過年呢,我可不發壓歲錢!”宋域上前將戚容拽了起來,繼續說道:“這麼說你父親還活著?”
戚容瞪著宋域下意識放大聲音:“我父親當然還活著!”
宋域趕忙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你是真不怕被人聽到。”
戚容一臉懊惱地咬著牙。
解南石是一個悶葫蘆,戚容又自己堵上了嘴。宋域左看看、又看看,沒辦法只有重新找回話頭:“你大晚上的跑來坦白,是不是還有別的話要說?”他倒是很想詢問州主如今在哪兒,但是還不容易才撬開這小孩的一點殼,可不希望人就這麼縮回去。
戚容猶豫了一會兒,將自己剛才攥在手裡的信件遞給瞭解南石。
解南石將那被揉得皺皺巴巴的紙箋展平。宋域一腦袋就擱在瞭解南石的肩上,看清了上面的文字:“你懷疑是副州主的人寫給你的?”
戚容遲疑了一瞬,還是說道:“上面的印記是由我父親獨創,按道理來說只有他的親信才能知道。”
“那就是你父親的人嘍?”宋域將信還給戚容,見他仍然面帶疑慮:“你懷疑有詐?那去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戚容對此簡直難以置信:“你還要我當誘餌?”
“上次你不滿意是因為沒告訴你。現在我告訴你了,你自己選。”宋域兩手一攤。
戚容無助地看向這屋子裡的另一個正常人。卻見解南石正在整理符籙,然後又給宋域遞上了厚厚一沓:“應付今晚,應當夠用?”
“夠!”宋域的眼睛都快笑得看不見了。
戚容欲言又止,感覺自己上了一艘好大的賊船。
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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