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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另一側斷斷續續得洩漏餘時中短促的阻止聲,幾乎是咬緊牙根才會有的語氣,張紫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用得著時中發這麼大的脾氣?
門後沉默了一陣子,又換了一種語氣,開口便是輕微的喘息,和濃重的鼻音,混合在一起聽起來像是剛經歷一場嚎啕大哭:“你先上、去,我……我、我跟,姊、姊夫……說一下話。”
“你在哭嗎?”張紫皺緊眉頭,護短的保護欲立刻湧入他的胸腔,腦中立刻浮現剛剛餘時中和他姊夫站在一起時詭異的畫面,越想越覺得時中肯定是被欺負了,指不定他姊姊還合著姊夫一起欺壓他,要不然時中怎麼會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這會居然還哭了,張紫撩起拳頭就想硬闖進去把廚房掀了,不給那個敢在他這麼個大活人面前欺負小舅子的混蛋一點教訓,他他媽跟那個畜生姓!
“沒有。”時中這次的聲音就正常了許多,跟平時冷淡的語氣一樣,只是有點兒沙啞,青年壓低聲音道:“沒事,你先去,我待會、啊嗯……待會、再上去。”
“你還好吧?”張紫擔憂道。
“沒事,真的。”青年聲音疲軟,態度卻很堅決,他又急促得催促了一次:“你上去等我一下,快點、上去等我。”
“我和時中自家人說說話,無事。”一道明顯比時中低沉許多的男音嚴厲得破入他們之間拖泥帶水的話題,客氣卻具有威脅性的驅逐之意昭然若揭。
那種不容許他人犯進一步的氛圍讓張紫有些反感,但畢竟是在別人家裡,時中也明確得表明他的意思,他再不甘願也不好再堅持什麼,再過去,就是別人的私領地了,這條界線跨不得。
張紫向門板說了句我上樓等你,就轉身走開。
“唔、唔嗯嗯嗯……”
“哭什麼?嗯?”杜孝之狠狠的肏他,每一下都整根末底:“有人在旁邊是不是更興奮,他一來你這浪穴就給我噴水,聽到他的聲音就爽得站不住了,還縮?把屁股夾緊,誰準你松的?”
“他一來你就咬,他一走你就松嘴,把我當什麼了啊嗯?這麼不情願,把張紫叫回來看看你浪得夾不放男人的模樣,順便讓他看看你這小舅子平常都是怎麼攫著屁股吸你姊夫的。”
餘時中半是失神得靠在門板上,他剛剛還能死命得阻止頭敲在門上發出的悶響,現在卻只能任由男人粗暴得菗餸,連帶著肉體相連又分開的反覆摩擦,發出一下又一下規律的撞擊聲。
他剛剛被嚇得絞緊身子,他知道他的身體有多緊繃,肉穴像是要絞碎蟄伏在裡面衝撞的巨物,連杜孝之都難耐得低喘出聲。
即使兩人都煎熬得卡在肉體嵌合的折磨中,男人還是照舊發了狠心似的死命往裡鑽,餘時中就是憋上最後一口氣,也不準自己早被男人摧殘稀爛的自尊,再任由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為所欲為得凌辱。
張紫一走,緊繃的危機才得到鬆緩,他心頭一鬆懈,整個身體也跟著癱軟,後面夾著兇器的小穴更是像被酒液泡開的麵包一樣鬆軟,熟知他體內每個角落的兇物怎麼會放過他這點誘人的變化,帶著矇昧的服從,以及身心鬆懈的迷失,都讓男人勃昂的情慾更加盛怒。
所有慾望一瞬間凌駕在理智之上,佔有慾也好,控制慾,破壞慾,所有暴力又醜惡的原始慾望全赤裸裸得加諸在胯下的衝刺,只有肉體糾纏,疊股交歡的極致快感才能沖淡他想殺死餘時中的念頭。
“很會偷情嘛,寶貝兒,看來很熟悉要怎麼說才更能勾引男人,是不是常練習,嗯?”
“是不是偷情讓你感覺更興奮,更爽?明知道只有我這根能填飽你後面這張銀蕩的小嘴,卻還是飢渴得到處找別的男人拿東西塞滿你?”
他的東西,要是稍微不管好,是不是對誰都可以這樣毫無防備得獻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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