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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室內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那股尚未三區的旖旎春光在黯然湧動蔓延。
楚筱菱披頭散髮,嬌容一片蒼白,淚痕未乾,潔白無暇的嬌軀上只蓋一張薄薄的絲被,細嫩的肌膚佈滿點點印記,又紅又紫,這些,都是他剛才的粗暴蹂躪造成。
她睜開空洞的眼眸,呆呆望著頭頂的幔帳,私處過於疼痛,她兩腿不能合攏,唯有屈膝敞開著。
流雲洛祺已經穿上褻褲,此時也是一派沉默地坐於床畔,俊邪深沉的面容難以理解的思雲。她的情況有多慘,他心裡格外清楚,因為那都是他失去理智時的“傑作”。
他想跟她道歉,問她是否好些沒有,然而,最後出口的竟然是死性不改的斥責:“很痛吧?這就是你不聽本王警告的後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揹著本王偷跑出來跟其他男人幽會?!”
“沒聽到本王的話嗎?知道錯了嗎?還不趕緊應答?”
連續問了好幾句,但楚筱菱都毫無反應。這讓他好不容易消退的怒氣再次燃氣,他很討厭,很討厭她總是冷冷淡淡地對自己,她跟皇兄有說有笑,對自己卻是一字吝給,該死,真該死!!
他又一次失控,長臂一揮,把她拉扯過來,大手無情地扼住她白嫩的頸脖,“你聾了?啞了?你存心想激怒本王,存心找死?”
劇痛讓楚筱菱眉蹙得更緊,對他的厭惡痛恨簡直到了極點。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理他,連跟他說話也嫌累,但是,求生的本能使她不得不放聲哀叫。
“答應本王,說你以後不敢再偷跑出來,再也不會跟皇兄一起!”流雲洛祺總算鬆手,等待她的親口承諾。
楚筱菱連續咳幾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瞪著他,終不顧一切地大吼出,“我沒錯!我沒有錯!!錯的人是你!是你這個無恥的禽獸!!”
答案違背自己的期待,且出乎意料,流雲洛祺雙眸眯起,眸色驟冷,迸出道道寒光。
“我跟皇上規矩清白,天地可鑑!是你汙衊成性,是非不分,藉機發洩你的獸慾!你卑鄙,你無恥,你是壞蛋,是魔鬼,你不是人!”由於用力,下體的痛陡然加劇,楚筱菱卻不去理會。
彷彿被人說中心事,流雲洛祺更加感威怒,整個身軀再次趨近她。
楚筱菱面無懼色,經過了方才那些痛苦,她忽然感覺之間什麼也不怕了!最多也就再來一次讓她痛不欲生的身心受創而已,反正這副身體,經他非人蹂躪之後,已經支離破碎,不在乎再添多幾道傷口!!
不過,流雲洛祺這次並沒向她施行獸慾,而是撈起她的衣物,粗魯地為她穿上,最後抱起她,打不衝出廂房,很快來到酒樓的後院,坐上時刻準備好的馬車直奔回府。
下了馬車,他像扛沙包似的把她抗在肩膀上,渾身上下依然散發著無數可估計的怒氣,沒有理會府中那些誠惶誠恐的下人,徑直抵達翠凝閣的庭院,又像甩沙包似的重重把她甩下地,同時厲聲命令:“楚氏正妃,不守婦道,私自出符,罰其跪地一天一夜,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起來!!”
聽著吵鬧聲的琴兒正從屋裡跑出,頓時被眼前的情況嚇住,好一會,才懂得去跟流雲洛祺求情:“王爺……”
“求情者,同罰!”流雲洛祺不給琴兒往下說話的機會。視線再次回到楚筱菱那,狠絕地哼出,“這是你不知悔改的後果,好好給本王跪著,敢有半點鬆懈的話,遭殃的不止是你一個!”
訊息靈通的顏歆,已經帶著林菲菲等人趕到,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都看在眼裡,自然也聽到了流雲洛祺放出的狠話。
她按住心中的冷笑,緩緩靠近流雲洛祺,佯裝吃驚地問:“王爺,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姐姐她……她怎麼這身打扮?弄得這般狼狽?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嚇人啊!”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