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2 頁)
段宓直接問:「你聽到罪名完全不意外,怎麼,難道你會讀心術?」
「正常人類聽到沒犯過的罪,第一反應都是否定犯罪事實,你卻只強調沒有證人。」
段宓站在他幾步遠的距離,盯著他不停聳動的眼珠,「你就這麼自信,犯的罪,沒有一個證人嗎?」
夏半青緊緊貼著身後的牆,只神經質的看著他,又看著警察,並不回話。
向情忽然發聲:「夏半青,你記不記得你侵犯了多少飛鳥的孩子。」
她從張騫身後站出來,用恨毒了他的眼神瞪著他:「我帶孩子們去醫院檢查,女孩有8個,男孩還有痕跡的都有4個,更別提日子久了已經恢復的。」
「是飛鳥讓你能在這個社會安然的活下來,飛鳥給了你家,給了你工作,而你——你這個畜生!」
「如果不是小宇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每天晚上,你都會趴在他的身上,脫了他的衣服和他『玩、耍』!」
向情緊緊攥著拳,指甲嵌入手心。
「夏半青,你這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夏宇是你的親兒子!」
「你該死,你該下地獄——」
段宓瞭然地看著恨極了的向情,而後盯著夏半青說:「讓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在想,那些孩子都智力嚴重受損,口不能言,就是狀態最好的夏宇,也只是一個智商只有六七歲的傻子,他的話怎麼能信?」
夏半青被說中了心事:「沒錯,除了夏宇那個傻子以外,你們沒有其他證據能證明,是我乾的!」
他陰狠地笑著說:「我知道,精神和智力有問題的兒童,法院是不會採納他的證詞的,哈哈哈哈!」
段宓見他笑完,才歪了歪頭:「可是有監控啊,你每天半夜進一個孩子的房間,待將近個把小時,總不能是大晚上的把睡熟的孩子叫起來,做遊、戲吧。」
「你胡說,我明明都關掉監控——你詐我!你這個狗娘養的,我要殺了你!我要——」
夏半青揮舞著刀沖向段宓,被早有準備地張騫一槍打中他的手腕。
夏半青捂住受傷的手腕,用彷彿瘈狗噬人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段宓。
張騫等警察一擁而上,四五個大漢把他死死壓在最下面,直到終於給他戴上了手銬,牢牢控制住了他,眾人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夏半青喘著粗氣,被幾人從地上粗魯的提起來。
他掙扎著,瘋狂地大笑:「他們都是傻子,讓我快活就是他們最大的用處了,我沒錯,錯的是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向情走到他面前,看著他那張讓人作嘔的臉:「夏半青,多虧了你的貪心,給我借題發揮的機會,才能把你從飛鳥中,從被你傷害過的孩子身邊趕走。」
「也讓你知道,離開了飛鳥的你,什麼東西也不是。」
夏半青像是被戳中了痛點,雙手雖被緊緊扣在身後,身體竟還想撞向向情。
「那是因為我的腿斷了!我是一個殘疾人,沒有人會用一個殘疾人給他們打工!不是我的錯!都是他們的錯!」
他怨恨地看著向情:「你們都是正常人,你們根本就不明白——」
「正常人?」遠處冷不丁傳來段宓的聲音。
與他相熟的警察們不知想到了什麼,都回頭用不忍的目光看他。
段宓邁著極慢地步伐走過來,蹲在他面前,撩起了他的兩條褲腿。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想說了。」
他的手輕輕劃過他的兩條腿,來回比劃了半天。
腿上冰冷手指的觸感,讓夏半青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傷腿的肌肉與健側相比都還算健康,並不是不能用的,雖然有些跛,但如果好好練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