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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內容實在勁爆,周圍密密麻麻圍了很多學生和路人,段宓從人群中還找到了幾個曾見過的小報記者。
他離開樹蔭,靠近了兩步,聽那人說:「我叫夏半青,是飛鳥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因為當年咱們奉泉市地震,我所有親人都去世了,就連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殘疾人。」
夏半青抹了抹眼淚:「是飛鳥給了我新生命,它養育我長大。畢業以後,也是院長好心收留我這樣一個殘疾人做飛鳥的職工,讓我的生活有保障,後來我結了婚,妻子竟然難產去世,孩子還有白化病,但飛鳥福利院再次對我們伸出了援手,給了我和我可憐的孩子一個家。我永遠感激飛鳥,永遠感激黃院長!」
夏半青擦乾眼淚繼續說。
「然而這一切平靜的生活。都被一個人打破了,她就是奉泉大學,大一的女學生向情!」
「一個多月以前的一天下午,我在工作中撿到了一塊手錶,因為當時天色已晚,不知道失主是誰,所以想等明天再交給院長,可轉天事情一多就忘記了。」
「沒想到第二天的下午,這個叫向情的人就找來興師問罪,說我們飛鳥有人偷了她的價值百萬的手錶!我當時馬上想起來了,也立刻把手錶掏出來還給她了,沒想到她卻得理不饒人,揪住我這個無心的失誤,以報警為要挾,逼迫院長把我辭退。」
他揉了揉站著久了有些痛的腿:「只因我和黃院長怕警察來了,影響福利院的名聲,在她要挾下,我們只能忍下了這口氣,黃院長最終也只能聽從她的條件,讓我離開了從小生活的家!」
夏半青用希冀的目光的目光看著周圍的莘莘學子:「但是即便我遭受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我仍然相信正義不會缺席!今天我把真相公佈給所有人,也希望大家能為我做主,讓這樣為富不仁、品行惡劣的富二代受到懲罰!」
向情撥開人群,打量著衣著潦倒的男人:「夏叔,你是不是記錯了?當時我問了好幾遍,有沒有人看到我的手錶,你沒有說在你那裡呀,還是我提到要報警以後,你才說你撿到了它。」
老丁幫腔:「就是就是,一看就是想自己昧下的!大家評評理,撿到了不想還,不就是偷了嗎?」
然而周圍有同學還是發現了漏洞:「就算他當時沒有第一時間還,可後來不是還是還給你了嗎?你為什麼還一定要報警呢?是不是像他所說的,想逼迫福利院辭退他?」
周圍的人圍的越來越密,大家都用灼熱的視線望著她。
混跡在人群中的段宓,卻注意到向情呼吸頻率正逐漸加快,這是恐懼的表現。
只見她輕喘了一聲:「那是家人送的生日禮物,往常我都很珍惜的,那天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最後說要報警才有人還給我,因為實在太貴重了,所以我才希望在警察的監督下,檢查一下我的手錶有沒有被替換或是破損……」
她自己都覺得給出的理由實在站不住腳,但因身上正一層層的冒冷汗,熟悉的頭暈腦脹的感覺也忽然襲來,為了穩穩地站著她就已經要付出全部的精力了,實在沒有多餘力氣思考怎麼反擊。
段宓靜靜注視著表情越來越恍惚、侷促不安的向情,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似是要抬起來,而後不知想到了什麼,最終只是輕輕整理了一下褲子,背起了手。
「太扯了吧,還看有沒有損傷,直接去專櫃檢查不行嗎,警察難道會修嗎?」
「就是啊,我怎麼覺得她就是氣不過哦,逼著人家開除員工,不然就找警察把事情鬧大!」
「價值百萬的表啊,真有錢,乾爹送的吧,嘿嘿。」
「保不齊呢,長的也的確好看呀。」
老丁急切的大喊:「就事論事!你們在這裡瞎說什麼!」
老丁一個人攔不住悠悠眾口,正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