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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裡面人起來給開。無奈,我又“砰砰砰”敲了幾下,回頭對他說:“要不,你上?——”
離尋思了一會兒,站在我身側,抬掌猛的向木門一擊,門板頓時搖搖晃晃,裡面的門閂只聽“嘩啦”一響,應聲落下。
成了!我興奮的雙手推開門,大步一跨,走進房間。
迎面撲來厚厚的塵灰,漫天飛舞,飄散的我一頭一臉,還有裙褂上,瞬間變了顏色。藉著屋門敞開,吹進的晚風,揚起浮粉一樣的顆粒,我“阿嚏”忍不住立刻打了幾個噴嚏。
眼睛有點迷糊,我步履一滑,差點摔了一跤。離在我身後,趕緊一把托住我。我踉踉蹌蹌站穩身形,低頭一看:哇呀,從門板邊,到窗戶下,滿地都是信啊!
滿眼滿眼的白黃之色,飄在眼前,充斥了整個眼球,上面還有的佈滿蛛絲,顯然從沒有人開啟過。我望向窗欞,其間居然還夾著一封未取下的信。想來只有下一封塞進來,它才會被擠到地上。
空氣中,先是一股惡臭。被徐徐的風吹開後,混混沌沌,全部是腐敗的光陰的味道。混合著傍晚曖昧不明的魑魅一樣的光,四處流竄,拼命往人的血液裡刺。
我一哆嗦,覺的有股針扎一樣的刺感,滲進來,剎那間汲汲無蹤,但是,陡然凝聚成飢餓的貪婪,定格在能凋謝一切的饕餮沉默中。
我打著寒戰,望向正前方,屋子裡空空蕩蕩,只有正前方,擺放著一個巨大的供桌。牆上粘著一幅年畫,非常的老舊,黃糊糊似乎被煙燻過很久。
供桌上,安置著兩跟紅蠟燭,極其粗壯,但是一瞧就是根本沒有點燃過的。紅燭之間,是一個小小的香爐,分不清是青銅還是熟鐵製成,反正烏漆抹黑的;裡面插有三根檀香,也分明沒有點燃過。
整個供桌上,積的灰塵,估計得有小半指高。我絲毫不敢大聲出氣,怕呼吸也能要了我的命。
再往上瞧,粗壯的蠟燭後,端正的立著兩塊木牌。
定睛一看,天,不對!不是兩塊木牌,是兩塊靈牌!
上面分別赫赫刻著——先父蘇大從之靈位;先母蘇韓氏之靈位。
我嚇得幾乎駭出心肺,麻煩啊!老天!別在這時候嚇唬我啊!我誓重新作人還不行嗎?
受刺激過度,我驚的反轉過身,就往門外跳。正好後面是某離同學,於是我沒有形象,奮不顧身的正好跳到了他身上,像四腳蛇一樣扒著不動了。
離驚訝的一低頭,正碰上我仰,好死不死四片唇瓣,就這麼“刷刷”粘在了一起。粘的我眼冒金星!咦,軟軟的,糯糯的,口感不錯嘛!俺下意識的伸出小舌,舔了幾下。嗯!很有克里斯汀的蛋糕,元祖的脫兔月餅,哈根達斯的冰激淋的甜味嘛!
好容易待星星散開俺才看清,噢呀!某離同學被我非禮鳥!
趕緊笨手笨腳的從他身上爬下來,看見一張漲的要滴血的臉,和一雙利刀一般的眼睛。
偶心虛的垂下頭,小聲解釋:“意外事故!意外事故!”
離重重的“哼——”了一聲:“嗯?——意外事故?”
我轉念一想,不對嘛!咱們這是在特殊場景特殊氣氛下,的常反應嘛!這緩解情緒還不都是那兩個靈牌害的?
咱也是苦主啊!雖然我現世只要一遇到最愛吃的甜點,就會大腦自動停止工作,咬上幾口;但是!………某離那小樣兒,現在也太喬了吧?咱跨時代的兒女,一定要有穿越人的骨氣!
我回過神來,立正,站好,挺胸,抬頭。帥氣的一抹嘴巴——“你哼什麼呀?不就是被親親了麼?大男人又沒什麼損失!這樣看著我幹嗎?大不了我負責就是!”
離“撲哧”一下,樂了:“你要怎麼負責?”
我豪氣萬丈的說:“你要精神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