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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凌|亂的頭髮,笑著後仰靠在邊上:&ldo;不過,神經多粗的人都有絕望的那天,你也可以繼續努力,說不定有一天,我就真的想開了。&rdo;
不過不是現在。
音樂好像已經播完一輪了,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當初他們進來時那首曲子,蘇式和盛斌各自沉默的躺了一會兒,然後緩過勁的蘇式長出一口氣是抓過剛才被他脫掉的衣服慢慢的穿上,然後坦然的把身上的痕跡用準備好的紙巾擦掉。
擦完了自己的,就去擦盛斌的。這畫面怎麼看都帶著□的味道,但是無論是做的人還是被動接受的人,表情都太過清醒。
蘇式習以為常的處理完了就想起身,沒想到盛斌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嘴唇動了動,卻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似乎只是下意識的一個行為,沒什麼意義。
盛斌心底很煩躁,他和蘇式之間的僵局,比他和蘇業的還要難處理。蘇式是個比蘇式難纏一百倍的角色,盛斌在外交上多刁難的人都見過,卻唯獨對這個人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態度。
消極的想著拖一天是一天,最後竟然拖了兩年。
剛才的摩擦並沒有讓蘇式在態度上表現出任何異樣,他怎麼拉著盛斌走進這地方的,就怎麼自然的又把盛斌拉了出來,上車之後重新開啟地圖:&ldo;所以接下來,還是動物園?&rdo;
盛斌點了跟煙靠在邊上,表情沒有尷尬,但是也似乎沒有之前那麼抗拒了,他轉了下頭:&ldo;隨便。&rdo;
對於現在他的來說,任何事他都缺乏熱情。
蘇式本來都把車發動了,聽到這句話又停了動作,他看了盛斌一眼:&ldo;我說,咱倆回去吧。&rdo;
旁邊的男人抽菸的動作頓了一下。
&ldo;留在這裡,要麼你把所有話跟蘇業說清楚,自己乾脆死心劃清界限,要麼就是看著蘇業和圖拉娜商量婚事然後擠著假笑送祝福,兩個你都做不到,何必讓大家都尷尬?&rdo;
選擇來孟加拉,本身就是個錯誤。
只是盛斌短暫的情緒衝動,發洩之後,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什麼都改變不了。
盛斌沉默的抽著煙,很長時間都沒有說一句話,蘇式也很耐心的等著,等他自己想通了做一個決定。
一個煙抽完了,盛斌最後掐熄在車裡的菸灰缸裡,然後閉上眼睛:&ldo;嗯,回去吧。&rdo;
蘇式另外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地方就是總喜歡一針見血的幫別人下決定。
那種強勢,真是他骨子裡的東西,抹也抹不掉。
車在沉默中往回開,剛才見到的景色又看了一遍,蘇式一路上都在扯著一些不著調的東西,包括小時候自己做過得一些糗事,念書時候那些不靠譜的過往,甚至連公司的商|務談判都可以說
半天。
盛斌基本上就是個合格的聽眾,蘇式說什麼他都沒有明確的表示和反應,這麼耗了一會兒,有點突然的,盛斌突然冒出來一句話:&ldo;你跟蘇業,其實一點都不象。&rdo;
蘇式轉頭看了他一眼:&ldo;你用了這麼多年終於頓悟了?&rdo;
&ldo;他自信的比較低調,你自信的太張揚,做任何事都要計劃周密以確保萬無一失,非不得已絕不退讓一步,對人對事控制慾都太強,為了達到目的,你可以不惜一切代價。&rdo;
盛斌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都很淡,他說完了笑了一下,說不上是嘲諷還是感慨:&ldo;看著很穩重,骨子裡是個野獸。&rdo;
如果他是外冷內熱,蘇式根本是外熱內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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