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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一個人也是,時間長了,是黑是白總有定論。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她氣喘吁吁的站在五樓的走廊上,舉著手機上的電筒,看向對面被她照得毫無遁形之處的男人。
他走過來,提過她手裡的電腦包,摸到了旁邊的鑰匙,開門進屋。
她愣在原地一分鐘後,跟了上去。
屋子裡迎接她的是一片明亮,因為他來了。
他沉默的將她電腦包放好後,步入了陽臺,開始繼續抽菸。
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和致遠告別的一幕,非常清晰。
丁叄叄捏拳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有些氣惱自己。這不是她想出來的讓他離開的方法,但弄巧成拙,事情偏偏朝著這弔詭的方向發展了。
她現在只需要伸手往前推一點點,他就能漸行漸遠,達到孫謹對她的要求了。
他站在陽臺上,兩支捏著煙,眯著眼注視遠方。身後,一具纖細柔軟的身體靠了上來。
「如果你還沒有想清楚,不必作出這樣的姿態憐憫我。」他沒有回頭,就這樣背對著她說道。
丁叄叄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到了他的背上,感受到了在母體一樣的溫暖和安全。
她從來不懼他的冷言冷語,因為在那朝她發射過來的「子彈」中,外面是冰雹,裡面是糖果。
你會怕一顆糖打在自己的身上的力度嗎?當然不會。
「我好想你。」她輕聲說。
他背部的肌肉瞬間繃緊,將菸嘴放入唇邊的動作凍結住了。
「你今天是不是也來聽我演講了?我講的好不好,有沒有床上表現得那麼好?」她低聲笑著問,順便用手在他小腹處打圈。
女王一旦想認真s一下女僕,是沒有男人不會因此春情勃發的。
果然,他扔掉菸頭,轉身抱著她的腰吻了過來。細密的吻像是春雨打在渴望已久的枝葉上一般,統統被接納,完全得到了回應。
他的手順著她襯衣下擺鑽了進去,像是靈活的蛇,沒有一處不挑起她的共舞。
她閉著眼回應他的吻,伸手摸到了他的褲腰處,然後解開了釦子拉下了拉鏈……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一個激靈,有些回過神來。
丁叄叄委屈的說:「做的不好嗎?我以前沒做過啊……」
潛臺詞是:我不僅沒這樣為你做過,也沒有為其他男人做過。
男人喜歡掠奪女人的第一次完全是天性,不管是什麼樣的第一次,他們都趨之若鶩,永不疲憊。
他一下子將她提起來掛在自己的腰上,託著她的臀部,問:「既然這樣,那你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丁叄叄大眼睛閃爍了兩下,說:「看你電腦裡的片子看會的啊,就是那個叫『叄叄寶貝』的資料夾,你自己不知道嗎?」
每個直男都會有一些珍藏,為了不被人發現會起各種冠冕堂皇的題目,比如「某某某開發方案」「高數錯題集」之類的,不同的是眼前這位把名字命名為他老婆的名字。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他耳尖有些發熱。
「現在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嗎?」丁叄叄低頭示意,指向她親手釋放出的「惡魔」。
戴憲抱著她往床上走,說:「上床解決不了問題,你知道的吧?」
知道,這是她曾經告訴他的。
「當然,我這是生理需求,需要發洩一下。」丁叄叄躺在床上,雙腿勾著他的腰將他帶了過來。
戴憲:「……」
老實說,戴憲沒有在丁叄叄面前展示出全部的自己,丁叄叄又何嘗不是呢?
蔫兒壞,說的就是她。
「沒有套兒。」他突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