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男色(第2/3 頁)
縣令就是現任縣令,那個叫田庸的?”
那人擺了擺手:“田庸是後上任的,我說的是上一任縣令,榮春嬌進了他府上,極得縣令的喜歡,把正房娘子並其他妾室擺在一邊不理,連日只去她房中歇息。”
二丫聽罷,冷哼一聲:“這是什麼話兒,她一個妾室,就是再受寵能越過正頭娘子?堂堂縣令也是讀過書的,寵妾滅妻不成?他也做得出來?”
這人講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潤嗓子,喝下後繼續道:“姑娘不知,這縣令五十來歲之人,正房娘子心性寬厚,身上又弱,每日吃齋唸佛,諸事不管,縣令又把家中賬目並庫房鑰匙交於榮春嬌,家中下人也都明白,縣令這是一心只在榮春嬌身上,後來縣令娘子害了一場病去了,縣令給榮春嬌脫了奴籍。”
阿贊搖了搖頭:“縣令娘子死得蹊蹺。”
另一個接過話,笑了笑:“這個不提,下面發生的事,才是榮春嬌的好手段哩!這女人……厲害!狠毒!”
二丫來了興致,什麼樣的女人能在一方縣城稱霸。
“縣令給榮春嬌脫了奴籍,後她又生了一個哥兒,孩子一生下來,縣令膝下只有一個姐兒,老來得子如何不歡喜,便把她扶正了。”那人冷笑一聲,“還記得我最先說的,她原本是富商家的丫頭嗎?富商病故後她被正房娘子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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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聽得入了迷,催促他快說。
“榮春嬌這人記仇,有子傍身後,她見時機成熟告到縣令處,說她當初是以貴妾的身份入的富商府,進府時帶了三十抬的箱籠,後她被攆出府中,富商之妻強佔她的嫁妝箱籠不還。”
“縣令相信?”
那人笑道:“真假不重要。”說罷伸出三根指,“三十抬箱籠啊!就是把富商家底搬完,都不一定能湊出三十抬!”
“那最後如何了?”二丫問道。
其中一個頭戴布巾男子說道:“能怎麼辦,民不與官鬥,縱使有萬貫家財,散盡也只在一夕之間,富商妻子東拼西湊了三十抬箱籠,送到縣令府上,這還沒完呢!”
“那個榮春嬌又做了什麼?”阿贊問道。
“不是說這女人狠吶,她買通了富商妻子身邊的一個丫頭和小廝,讓丫頭告到縣衙,說富商之妻同小廝合謀殺死富商,那小廝當下就認了,可富商之妻死也不認,縣令最後下令,在堂上脫褲子打了二十板子,如此受辱,富商妻子回去後想不開,一根索子吊死了。”
二丫悶頭灌下酒,眸色加深,一聲不再言語。
阿贊看了她一眼,又轉頭問那幾人:“你們說她是此地一霸,就是因為她仗著縣令的勢,為非作歹?還有,現在的縣令不是叫田庸麼,這個榮春嬌的丈夫是前任縣令,這中間必定又發生了事。”
布巾男比其他幾個知道得更多,他的相好曾在縣令府上唱過曲兒。
“若你們以為她仗著縣令為非作歹,那可就太小瞧她了,你們想想,她才多少年紀,那縣令大她一輪,哪裡守得住,她同縣令手下的一吏員好上了,落後,這縣令也死了。”這些話都是他那個相好告訴他的。
“難不成縣令也是死於她手?”阿贊又問。
“那倒不至於,畢竟她一婦人,還需有個男人在外面做支撐,她也不傻,縣令就是她的靠山。可縣令一死,她手上的那些財不一定能守住,多少人惦記,於是她想了一個法子,和那吏員商討一番,一拍即合,由榮春嬌拿銀錢往上打點,使這吏員坐上了縣令之位,而這個吏員就是剛才說得另一霸,田庸。”
二丫蹙著眉:“這不是買官嘛!咱們大夏朝能允許這樣的事情?”
“自然是不允許的,也不能完全說是買官,這吏員本也是官身,只不過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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