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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垣仍然很委屈：&ldo;別人可以說我不行，但是你不能說。&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你是我女人。&rdo;

&ldo;……媽呀！我雞皮疙瘩！&rdo;

江垣：&ldo;切！&rdo;

第二天，江垣沒有去上課。

蘇阿細以為他就是日常逃課，但是聽到男生群裡面的一點風聲。

她問陸錚怎麼回事，陸錚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訴她：&ldo;江垣去人家醫院裡鬧事了。&rdo;

蘇阿細心口一緊：&ldo;出什麼事了？&rdo;

&ldo;他把人醫院砸了。&rdo;

&ldo;……&rdo;

蘇阿細趕到新城醫院的時候，江垣的電話仍然打不通。

這個醫院她是第一次來，看著排場還不小。陰雨天的氛圍，讓它顯得有幾分陰森。

從車上下來，她還沒過馬路，就看到江垣坐在醫院門口的花壇邊上抽菸。

蘇阿細急急忙忙地付了車錢就跑過去找他。

江垣腦袋還沒抬起來看清來人，蘇阿細已經揉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確保沒有受傷，她才鬆一口氣。

松完這口氣，她笑了一下。

江垣：&ldo;笑什麼？&rdo;

&ldo;笑你啊，自大狂。&rdo;蘇阿細在他旁邊坐下，看著他抽菸，兩人各是沉默了一會兒，她問，&ldo;砸壞什麼了？&rdo;

&ldo;沒砸，別聽別人瞎說。&rdo;

&ldo;那這訊息怎麼傳出來的？&rdo;

江垣訕訕地摸了一下耳朵，低頭說：&ldo;……沒砸成。&rdo;

&ldo;現在什麼情況？&rdo;

&ldo;我爺爺在裡面，調解糾紛。&rdo;

蘇阿細這才注意到醫院門口停了幾輛車。

江垣把煙捻掉了，菸蒂彈進旁邊的垃圾桶，看看蘇阿細，&ldo;你怎麼過來了？&rdo;

&ldo;我怕你出事。&rdo;

&ldo;我能出什麼事？&rdo;

&ldo;為什麼不跟我說？&rdo;

江垣雙腿疊在一起，無所謂地說：&ldo;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rdo;

既然他這樣說，蘇阿細也沒有再問。兩人靜坐了一會兒，蘇阿細說：&ldo;我那天回去，我爸叫我跟你分手。&rdo;

江垣頓了一下，聲音弱下去，&ldo;這種時候就別刺激我了行嗎。&rdo;

蘇阿細說：&ldo;他們不喜歡你。&rdo;

他用指尖輕輕勾了一下她耳邊的碎發，&ldo;為什麼不喜歡我啊？像我這樣又帥又可愛的男生現在還找得到嗎？&rdo;

蘇阿細笑起來：&ldo;你其實一點都沒變。&rdo;

&ldo;還是變了一點的，&rdo;江垣也跟她相視而笑，&ldo;比以前更帥更可愛了。&rdo;

蘇阿細苦著臉看他：&ldo;你也太不要臉了吧。&rdo;

&ldo;說真的，我要是女的，校花也輪不到你來當。&rdo;

&ldo;……嘔吐。&rdo;

江垣把她攬到懷裡，蘇阿細被他身上濃濃的菸草味道包裹著，臉上，脖子上，衣服上，再也沒有以前那股清淡的薄荷香。

還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