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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垣躺下,在身後抱住她。
蘇阿細睜開眼,眼淚又掉下來了:&ldo;怎麼辦,我捨不得你。&rdo;
她哭得臉上熱熱的,蹭著他的鼻尖,說話聲音軟軟糯糯,&ldo;笨蛋,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不能出事,知道嗎?&rdo;
&ldo;嗯,我不會有事。&rdo;
蘇阿細在他懷裡哭得抽抽搭搭,&ldo;我好難過。&rdo;
江垣低頭吻她。
翌日黃昏,江垣跟著丁柯洋走。
他把他往一個偏僻的賓館帶。
一路上跟他講他們的商業機密。
&ldo;真不是騙你,一般人我都不跟他說。你想想看啊,咱們就直說了,這是國家專案,那你猜為什麼網路上、電視上都說是傳銷要打擊呢?為什麼警察抓了就放?其實就是國家在進行宏觀調控,因為我們這個連鎖銷售做的很秘密,為了低調發展。&rdo;
丁柯洋說了半天,江垣聽得一知半解,丁柯洋看他理解困難,問:&ldo;還在唸書麼?&rdo;
江垣搖頭:&ldo;不念了。&rdo;
&ldo;家裡做什麼的?&rdo;
&ldo;我媽開美容院,我爸是工程師。&rdo;
&ldo;那你肯定不懂宏觀調控吧,課本上講過沒?&rdo;
江垣再次搖頭:&ldo;不懂。&rdo;
丁柯洋得意地笑了笑:&ldo;我們這是國家扶持一個戰略,還是比較隱蔽的。&rdo;
江垣:&ldo;……你剛剛說過了。&rdo;
丁柯洋把江垣帶到一個賓館房間,裡面有個女人正在剪指甲,江垣看到對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那女人抬頭,見到江垣,愣了一下,然後沖他勾勾手指,&ldo;過來呀。&rdo;
丁柯洋給他介紹:&ldo;這是我們同事。&rdo;
江垣跟她點點頭。
這個女人從江垣進門的一瞬間就看著他不懷好意地笑,笑得江垣心裡發毛,他有幾次想臨陣脫逃。
不出意外的話,看丁柯洋跟她說話的態度,女人應該是他的上家。
好在這人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江垣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應該不是丁柯洋的日常活動區域。房間很整潔,除了他的一個揹包就沒有什麼雜物了。
江垣說他很困,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丁柯洋去洗澡的時候,江垣悄咪咪地起來,去翻他的揹包。
一個很老舊的軍綠色旅行包,貼近了有一股潮臭味。
包裡的每一件東西他都掏出來看了看,最後取出來一本褐色軟皮封面的筆記本。
扉頁上寫了一句話:有志者,事竟成。
衛生間的水聲仍然很大,江垣趁機迅速地翻了一遍他的筆記本。
本子上記的東西亂七八糟,他看不太明白,就把每一頁都拍了照,尤其是記了電話號碼的那幾頁。
拍到還剩一小半的時候,浴室的水聲停了,江垣把筆記本放回去。
丁柯洋穿了短袖出來,洗完澡的樣子看起來乾淨多了,如果能好好地理理頭髮和鬍子,再長點肉,也是個濃眉大眼的帥哥了,也難怪蔣渝芮這麼多年都對他念念不忘。
他看江垣起來了,跟他說:&ldo;你洗澡嗎?&rdo;
&ldo;不洗。&rdo;
&ldo;哦。&rdo;丁柯洋用毛巾擦擦頭髮,走到他旁邊坐下,點了根中南海,瞅著江垣,&ldo;你跟她怎麼認識的?&rdo;
他沒有說過蔣渝芮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