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親自解開(第1/2 頁)
步霽面色泛紅,氣息變得有些急促,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胸前的位置。
隨著細軟腰肢的左右擺動,兩隻手又胡亂地摸索起來。
她終於忍不住了,眼淚擠了兩滴。
怎料禁錮著她的男人,竟抬手用指腹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痕,低啞到極致的聲音,非常曖昧。
“別哭,淚流乾了等下哭不出來了。”
步霽心思都在勾線的金鐲子上,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外衣已經被扒光了,男人的鼻息拂過光滑的肩頭,冷颼颼的。
“不行!”
她兩眼一閉,視死如歸地大喊出聲。
賠上鐲子還得搭上身子,今天真是倒了血黴了,出門沒推算星座運勢,實在水逆。
“你說什麼?”
差點就要嚴絲合壁貼上來的男人突然停下動作,骨節分明的大手勾著她肚兜繫繩一端,另一隻手扣著自己的腰帶。
步霽緩緩張開眼,畫面實在是讓人流鼻血。
眼上是古銅色的面板,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人魚線延伸到不知處。
她再怎麼清心寡慾也抵不住眼前的誘惑,明目張膽地推了他一把,順帶著摸了摸繃緊的腹肌。
金鐲子還勾在他的中褲上,金子纏著金線,格外糾纏難以分開。
“我是說,我的鐲子勾著皇上了,要不先讓宮人幫著取下來?”
步霽推他的時候,自個也被用力帶起來,兩人面對面坐著。
她累得滿頭大汗,晶瑩的汗珠順著額間的碎髮滴到唇角,癢得很,伸出舌輕輕一舔。
呸,酸得很。
掙脫不開金線的束縛,又怕傷到金鐲子,雙手好似被麻繩捆住的姿勢,置於身前。
李稷瞳孔如地震般,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下顎繃得緊緊的,像是在壓抑什麼。
“不用宮人,朕親自給你解開。”
步霽一不留神被他抱到大腿上,她岔開雙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還沒等她拒絕,男人一連貫的動作,俯身低頭,用牙直接咬斷了勾著金鐲子的金線。
亂動的墨色髮絲撩撥過步霽尖細敏感的下巴,步霽緊緊皺著眉頭,心想一個大男人留什麼長頭髮,給他剃了才好。
手上得了自由,她立刻縮回手,低頭捧著手腕上的鏤空鎏金鐲子小心摩挲,好似失而復得什麼寶貝。
“還好,還好。”
安慰一下受驚的小心臟。
步霽入宮兩年,身上就這麼一件值錢的首飾,還是純金的呢,做工精巧細緻,是選秀當日太后隨手賞賜的,她視若珍寶。
不知為何,咬斷金線的男人竟沒有抬頭,而是直接吻上了她肚兜上的小巧繡花。
步霽身體一抖,險些失了理智。
怪不得野史裡常說,皇帝也有教習宮女,此事怕是十有八九為真。
“我的金鐲子好像有裂痕了,得立刻送去內務府修補。”
她這次並沒有推開皇帝,聲音顫抖異常,雙手騰空不敢碰他。
“不急,先給你補補。”
古人信奉陰陽合壁一說,更有甚者把男女歡好之事說成是採陽補陰。
步霽真恨自己從前看多了野史,偏偏這種話鑽進耳朵裡就秒懂了。
“等等!”
她再次打斷皇帝,趁他換了動作,伸手緊緊抓住他的腰帶。
與其說是抓,不如說是的。
她替他提著褲腰帶,還能放心些。
“你的話太多了。”
李稷屢次忍耐,逼近極限,體內翻滾著一股怎麼都壓不下去的熾熱。
鳳眸一閉一眨,斥責的聲調放軟,語氣像是深閨怨婦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