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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更加的苦澀，搖搖頭，“齊澤，到現在我才發現，你根本就不瞭解我，你是真的替我不值嗎？還是你覺得我破壞了你一手打造的優質偶像！

你希望我永遠像神一樣，高高在上，活的光彩照人，是嗎？”

齊澤勾勾唇，不承認也不否認，依舊是面無表情。

“所以你幫我壓下所有緋聞，從來不讓我去那些不上臺面的場所，因為你要的，是沒有一點汙點的神。呵呵，你覺得現在的我很不堪是嗎？莫月白是我人生的汙點，對嗎？”

“對”。齊澤直截了當的回答。

“哈哈”，賴玄曜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覺得他是汙點，但是我覺得他讓我像個正常人！你試過累的要命，難受的要命，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可以說話的人這種感覺嗎？你試過嗎？

你認為我真的能永遠不食煙火不會想要家的感覺嗎？沒錯，家的感覺，正是我從你覺得汙點的莫月白身上得到的。”

賴玄曜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底的波瀾被掩飾掉，“齊澤，你根本就不瞭解我，也不瞭解莫月白。”

說完就走。

“難道你就不介意嗎？你就一點都介意今天的事情嗎？”齊澤的聲音明顯的哽咽了。

“我不介意？我怎麼會不介意？”賴玄曜沒有轉身，聲音壓得極低，兩手握拳垂在兩側，“不介意的話，作為一個男人，我的自尊呢？”

齊澤不說話，看著賴玄曜緊繃的背。

“但是我又怎麼介意呢？我能做什麼，難道你要我現在去他心上撒一把鹽將他傷的更深嗎？你以為出了這種事痛苦的就只有我嗎？”

齊澤沒有說話，賴玄曜也沒有想等他說什麼，急匆匆的走了。

是的，家裡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那個人一定還在等著他。

賴玄曜開了車回家。

今天連續一整天的奔波和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燃燒著他的胸膛，讓他的每根神經都緊緊的繃著。

火急火燎的將車開到別墅門口，賴玄曜卻遲疑了，雙腳怎麼也邁不下去，就那麼坐著，想想點一根菸來緩解一下，煙到嘴邊的時候他想起喻一成，又按滅了。

拖著千斤重的腳步一步步走上了臺階，有傭人出來像他稟告，月白少爺晚上沒有吃飯，一直呆在主臥。

“知道了”，賴玄曜揮手。

奇怪的鎮靜著，緩緩的走上臺階，有一種心跳停止的感覺。

臺階突然變得很少，賴玄曜有種再走一遍的念頭，站在門口，聽見屋子裡電視的聲音，遲疑了一會，才伸手推開。

房間裡黑漆漆的，沒有開燈，藉著電視的光亮大概能看清輪廓，賴玄曜向著電視發出的光亮走進去，一直走，在沙發上發現了像尊雕像一樣坐著的喻一成。

電視不斷變幻的影象映在他的臉上，他就那麼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手裡還斜斜握著杯子，杯子中的果汁眼看就要灑出來。

賴玄曜忽然覺得心酸的要命，心疼的要命。

為什麼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心愛的人，卻要發生這種事情呢？

他張了幾次嘴，才發出一個音節，“白”。

莫月白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茫然的抬頭，失神的看著他，“賴大哥，你回來了。”

賴玄曜不說話，他就站在那半米開外的地方和喻一成對視著。

不知道是播放著什麼電視，電視裡的人們歡快的鬧著，笑著，反襯著他們兩個人此時的尷尬，難堪。

岌岌可危。

賴玄曜深吸一口氣，吐出來的聲音卻很微弱，微弱的幾乎要被電視聲音掩蓋，“我只想問你，那些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但是喻一成還是聽見了，他機械的搖頭，“不是我，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