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4 頁)

只有許如雙話多，&ldo;賭場得意情場失意，阿楚，你要小心喔……&rdo;

楚楚回頭瞪他，&ldo;你再吃一個巧克力派，閉緊嘴當啞巴。&rdo;

&ldo;嘁，你中意啞巴，我還不中意當啞巴呢。&rdo;

你中意啞巴……

真見鬼，許如雙隨隨便便一句話居然切中要害，令她面紅心跳舌頭打結。

都怪自己做賊心虛。

什麼啞巴，她才不中意啞巴。

她只迷戀靚仔小啞巴……

&ldo;你少亂講！再囉嗦就抓你。&rdo;

&ldo;抓我？下輩子吧。&rdo;許如雙捏著一張七條，要打又不打，光在她面前晃，&ldo;小妹是不是要七條啊？&rdo;

&ldo;是。&rdo;她老老實實，目光誠摯。

&ldo;要就打給你。&rdo;他顯然不信。

&ldo;那你打‐‐&rdo;

&ldo;打就打。&rdo;七條摔出去，楚楚丟牌，&ldo;小七對，中啦。&rdo;

一副牌靚過鍾楚紅，整整齊齊。

許如雙一邊點鈔一邊說，&ldo;贏這麼多，你小心這三年都交不到男朋友。&rdo;

&ldo;放心，追我的人從這裡一直排到密西根湖。&rdo;

&ldo;哼，就不信打不過你！&rdo;搓麻將氣勢如虹，&ldo;再戰三十圈！&rdo;

姜小姐潑他冷水，&ldo;最多打四圈，女人都要睡足美容覺。&rdo;

&ldo;姜小姐這麼靚，睡三個小時都夠啦。&rdo;

戰事正酣，電視臺忽然插播新聞，本埠農曆新年花車巡遊發生意外，由未來會更好榮基金贊助，掛滿彩旗的花車內因積存過量氮氣導致司機陷入昏厥，車輛失控撞向人群，傷亡人數尚在統計，保守估計已有十人入院……

屋子裡靜得能聽見電流聲。

方女士最先發言，&ldo;你爹地媽咪不會去路頭看這些，你打電話回去是基本禮貌。&rdo;

楚楚點頭，&ldo;我去樓上打。&rdo;

少女對於無比看重。

但其實，她有額外想法。

她最先與江太太連線，三個人都在家中渡除夕，並沒有去市中心湊熱鬧。

楚楚猶豫許久，&ldo;媽咪，你知不知道外婆……&rdo;

&ldo;我知道。&rdo;江太太也有幾分悵然，&ldo;不過我們兩個從來不和，與其我飛到多倫多再跟她吵嘴，還不如不見面。&rdo;

&ldo;但是……但是……&rdo;

&ldo;她太自私，我又不夠寬容，所以……就這樣吧。&rdo;

&ldo;她為追求自由。&rdo;

&ldo;她同時傷害到我。&rdo;

本話題講到最後仍然無解，江太太對母親的仇恨持續三十年，不是輕易能放棄。

楚楚只好祝她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匆匆結束通話。

她回到小沙發上，長舒一口氣。

窗外白雪無際，加之是正午，積雪反射陽光，天與地愈發蒼茫。

她拿起電話放在耳邊，聽嘟嘟聲聽得發愣。

等一個世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