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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卡槽電，開了燈走進去。

賀芩卻沒往裡走，只站在玄關處，看著夏蟬。

夏蟬把窗戶開啟通風，又從冰箱裡拿了瓶水，轉頭問賀芩：&ldo;你喝嗎？&rdo;

賀芩搖頭。

夏蟬便不管她，擰開水瓶，在沙發上坐下，看她一眼，&ldo;想談什麼？&rdo;

賀芩似也覺得兩人站得太遠，不大適合交談，便往裡走了幾步。

夏蟬喝了口水，也不說話，等著她開口。

賀芩仔細打量著她，過了許久，終於開口：&ldo;你是真的打算跟我哥結婚？&rdo;

&ldo;這話你要問你哥。&rdo;

&ldo;你想嫁給他嗎？&rdo;

夏蟬看了看她，&ldo;我要是說想，你是不是要諷刺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do;

賀芩噎了一下，&ldo;……我沒別的親人，只有我哥，他吃過很多苦，我不希望不靠譜的人……&rdo;

夏蟬打斷她：&ldo;你是覺得我哪一點不靠譜？&rdo;

賀芩一頓。

&ldo;就因為我長得就不像是一個好人？賀芩，你要是隻能做出這樣的判斷，我也無話可說。說句不好聽的，你並沒有什麼資格來妄斷我的生活，我現在之所以願意聽你來責問我，不過是看在賀槐生的面子上。&rdo;

賀芩看著她，&ldo;你敢說你不是高攀？&rdo;

&ldo;有什麼不敢說的，是，我就是高攀。你賀家的財富，我辛辛苦苦工作一輩子，連一丁點兒都夠不上。&rdo;

&ldo;那你……&rdo;

&ldo;那我就不能喜歡你哥了嗎？你對他敬若神明，可在我眼裡，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賀芩，我不在意你因為艾佳的事遷怒於我，這對我來說沒有一點兒影響。你接受不接受我都無所謂，能讓我跟賀槐生分開的，只有我們兩人自己。&rdo;

賀芩盯著她，沉默許久，從齒fèng裡蹦出一句話：&ldo;可你配不上他。&rdo;

夏蟬不以為意。

&ldo;……你在凱澤工作時的那些傳言我就不說了，你能解釋你跟王洪韜‐‐哦，現在是你名義上的父親了‐‐之間的關係嗎？&rdo;

夏蟬緩緩抬眼。

賀芩面有厭惡，&ldo;這圈子比你想像得要小多了，很多事情沒那麼快過去，有人見過從前的你，包括我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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