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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磕頭磕死的。
真兒個,可真熱鬧。
賢德太后望了一眼李迥,見李迥不是剛剛那火冒三丈,臉色鐵青想殺人的模樣,嘴角倒帶出絲笑意來,便知道他定是准許著秦芷兒胡鬧了下去的。
沒錯,李迥武功高,耳目靈敏,早把秦芷兒對花子虛的交待聽了個一清二楚了。
既然李迥准許她胡鬧了,讓賢德太后便本著有戲看,不看白不看的心理,道:“你做了什麼事,要讓哀家賜你一死?”
秦末染與簡夫人沒想到一個小小宮婢無端端地出來搶戲,一時間也怔住了,停了磕頭與哭泣,往這邊望了過來。
只見花子虛眼一閉,頭一甩,誓死如歸,“太后娘娘,奴婢是女扮男裝……不,男扮女裝的,潛伏在宮裡邊好幾日了,就是為了見太后娘娘一面,求太后娘娘將秦末染賜給草民為妻,草民與秦姑娘一見鍾情,相知相惜,求太后娘娘成全……如果不能成全,就賜草民一死吧!”
整個大殿頓時靜了下來了。
賢德太后張口結舌。
秦末染與簡氏也張口結舌,兩人完全弄不清楚這狀況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過了許久,賢德太后嚥了一口口水,哆嗦著嘴唇道:“你,你,你說什麼?你說你是女扮男裝?不,男扮女裝?”
花子虛重重點頭,“沒錯,太后娘娘,草民不敢胡弄娘娘!”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男扮女裝,你,你這活脫脫地就是一個女人嘛,對,你就是服伺茶水的司茶!”賢德太后腦子混亂了。
秦末染與簡氏互望了一眼,兩人眼底俱是茫然,倒把哭泣與磕頭全忘了。
李迥忍了肚子裡那想要爆發出來的狂笑,皺緊眉頭道:“何必和他多說,脫了他的衣服,檢查一遍,不就明白了!”
花子虛情深切切地朝秦末染望了一眼,回過頭去,臉上表情如同正被鬼子砍頭的劉胡蘭,雄糾糾,氣昂昂,“不用你們脫,我自己來。”
他手腳麻利,一下子便把上身衣衫除了下來了,只剩下一件白色中衣……
胸前鼓鼓襄襄的,很有內容。
秦末染聽見他要除衫,早用袖子把臉遮掩住了。
而簡氏則是側過臉去,呸了一聲。
見他除得還剩下中衣,兩人這才把視線再往大堂中央遞了去。
殿上眾人皆奇了,賢德太后巍顫顫地道:“這是個女人啊。”
只見花子虛從衣服下襬伸出手去,掏出一兩個大面饅頭,胸前那鼓鼓襄襄的東西,便扁了下去了。
殿上眾人皆譁然。
秦末染羞得滿臉通紅,抬不起頭來。
秦芷兒則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把摺扇,掩住了半邊臉。
簡氏哪還記得磕頭這回事,只朝堂中央的人瞪著。
花子虛手裡舉著兩個大面饅頭,神情誠切,“太后娘娘,還要草民再除下去麼?”
賢德太后看了看他平整得可以跑馬的胸,搖頭,“不用了,你的確是個男人……但你的面容,怎麼和哀家那司茶一模一樣?”
花子虛神情哀切,眼睛裡滿是抑止不住的深情,再閃了秦末染一眼,把秦末染閃得渾身一哆嗦,這才回過頭來,道:“太后娘娘,草民也不瞞著您了,草民是江湖人士,在江湖之上索有些俠名,懂得易容之術,為了能達成心願,草民先是在慈寧宮採探了一番,見這司茶沒有什麼人注意,於是,便製作了一張她的人皮面具……”
說著,他往臉上幾揉幾捏,從臉上撕下一層皮來……
殿上眾人又齊都震驚了。
簡氏與秦末染沒想到會遇到這等事情,兩人驚得臉上的淚痕都幹了。
花子虛俊美的臉顯現了出來,賢德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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