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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地親吻已無法解除這瀕死的焦渴。
韓昱白的吻一路向下,手也沒閒著,撕扯軒轅洛然的衣服。
軒轅洛然喘息越發急促,每一聲呼吸都想在催促。
韓昱白將埋首親吻他精緻的鎖骨,手下路向下滑去。
軒轅洛然緊咬雙唇,極力隱忍從心底沖向唇邊的驚喘。
韓昱白極盡逗引,親吻不斷落在胸腹之間。
軒轅洛然很快便渾身綿軟,化作一潭春水。
韓昱白拉過軒轅洛然的手。
軒轅洛然驚得將手彈開。
韓昱白也不在意,他今日有更好的法子。
他已決定不讓自己後退,也不讓軒轅洛然後退。
「啊,你做什麼?」軒轅洛然感到不同以往的異樣不由驚呼。
「乖。」韓昱白柔聲哄他。
「不好,我好難受。」軒轅洛然害怕的掙扎,是對於未知的驚恐。
「很痛嗎?」韓昱白有些不確定。
「痛!」軒轅洛然鏗鏘有力地回答。
「殿下,太子殿下!」
莊千霖的聲音越來越近。
韓昱白擰眉罷手,看來此事還得徐徐圖之。
他麻利地幫軒轅洛然將衣服整理好。
「孤在下面!」
軒轅洛然待韓昱白幫他穿好衣服,清了清嗓子,回應莊千霖。
「殿下,你在陷阱下面嗎?」莊千霖聽到軒轅洛然的聲音,忙將陷阱上的蓋住搬開。
「我都說了,韓昱白那廝賊得很,我們是玩不過他的,殿下你非得招惹他。」莊千霖一邊搬蓋住,一邊抱怨。
韓昱白看向軒轅洛然,「我賊得很?」
「又不是我說的。」軒轅洛然撇嘴。
「啊!韓,韓將軍?」蓋子一掀開,莊千霖不由倒退兩步。他剛是不是說了韓昱白的壞話?他不會殺了我吧?
莊千霖回到陷阱邊,覺得自己需要自我拯救一下,「韓將軍,我意思是您足智多謀。」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快些找人將我們救上去。」軒轅洛然實在看不慣他那慫樣,催促他幹正事。
「好咧,現在馬上去。」莊千霖覺得自己應該能將功折罪,跑得特麻利。
「哎呦!」軒轅洛然拉著韓昱白的手想要借力站起來,腳下一陣疼痛傳來,他又倒了回去。
「怎麼了?」韓昱白蹲下身。
「我腳好像崴了!」軒轅洛然一臉哭相。
「方才不覺得痛嗎?」韓昱白將軒轅洛然的靴子脫掉,看著腫得跟饅頭一般的腳踝,既心疼又無奈。方才太過昏暗,他瞧出軒轅洛然有何異常,可受傷的人,自己都沒感覺,也是神奇。
「哼,還不是因為你!」軒轅洛然嗔怪。他的心思都放在韓昱白身上,心裡起起伏伏,竟未察覺自己腳崴了。
「殿下,韓將軍,我回來了。」莊千霖拿了繩索,喘著粗氣跑回來。
他將繩子一頭扔下陷阱,自己拿著另一頭。
韓昱白蹙眉,這莊千霖傻的嗎,別自己也被拉下來了,「你把繩子拴在樹幹上。」
「哦噢!」莊千霖一拍腦門,也覺得自己不自量力,他哪裡拉得動韓昱白?
莊千霖拴好繩子,回來邀功,「好了!」
韓昱白一手抱著軒轅洛然,一手拉住繩子,借力出了陷阱。
「殿下怎麼了?」
莊千霖見軒轅洛然被韓昱白抱著,不由驚懼。
「沒事,就腳崴了。」軒轅洛然安撫他。
「我來抱殿下吧。」莊千霖伸出手,想把軒轅洛然接過來。他覺得韓昱白此人太過危險,太子不宜與他接觸過多。他還記得韓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