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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拓也這才記起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不由得流下淚來,喃喃自語的一句高澄不明白的日文。
雖然不知他說什麼,但是高澄明白他的心情,他拿著冷毛巾幫拓也抹著身子,但拓也很驚的推開高澄的手,把身子縮成一團。
拓也身體接觸到冷毛巾,這才發覺自己沒有穿衣服,身上各處都在發痛,身體對於楊明的清晰記憶,最難受的是他在意識不清時,楊明所說那些淫穢不堪的話,以及他對拓也所作的行為。
他無意識的流著淚,忽覺一條冷毛巾抹在他的臉上,他這又才意識到面前的高澄,高澄面上沒有同情,只有諒解,因為有同樣經歷,所以他明白山本拓也的感受。
山本拓也忽然抱住高澄大哭起來,高澄嘆了口氣,也不阻止。
山本拓也哭累了才停下來,高澄仔細的幫他抹身,為他療傷,然後餵他食飯,直到他睡了,他才退出鐵牢。
高澄拿著碗和膠桶回到廚房,廚房之中只有白朗文一個,白朗文接過高澄手中的東西,道:「他怎樣?」
高澄嘆了口氣,道:「還可以怎樣?」頓了一下,道:「我是說,他哭了一場,現在睡了。」
白朗文「哦」了一下,高澄又道:「楊明他會用很多奇怪的方法,把人整得死去活來。」
白朗文點頭道:「我聽他們說過了。」頓了一下,又問道:「所以首領一直都是把不肯聽話的人交給楊明?」
高澄聳了聳肩,道:「我不知道,他們才不會和我說這些。」
白朗文「咦」了一下,訝異的道:「是嗎?我見只有你可以自由活動,以為你會知道。」
高澄笑了一下,道:「楊明說是因為首領喜歡我,我才能自由活動。」
白朗文洗好了東西,走過去高澄身邊,忽然輕聲道:「聽他們說,你還有一樣特權,是要你同意才能把你拉上床去,是嗎?」
高澄一呆,望住白朗文沒有回答,白朗文笑了一下,稍微離開高澄一點,又道:「那些女人就不能了,誰人去找她們,她們都不能拒絕,是嗎?」
高澄仍然沒有回答,白朗文忽然開啟鍋子,道:「你吃不吃糖水?白果腐竹糖水。」
高澄呆呆的點頭,白朗文於是倒了一碗給他。
***
梁逸豪聽他不再說山本拓也,但他很好奇的想知道,於是問道:「那個山本拓也後來怎樣?」
高澄笑了一下,梁逸豪紅著臉笑了一下,高澄忽然又黯然的道:「之後,拓也他還是反抗得很厲害,而且他覺得,每次被楊明逼他說了一些沒有專嚴的話是一種恥辱,所以,被下藥後雖然什麼也答應,但清醒時又後悔,不肯屈服。」
梁逸豪道:「那麼,楊明怎樣對他?」
高澄道:「由於首領不放人,我又不想見到楊明,所以我都不在現場,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去照顧他時,都會見到他身上的痕跡越來越多,有繩痕、鞭痕等,有的一塊塊紅色的,我想是燙傷的,更加有很多奇奇怪怪我不知是什麼,唉,看著他就覺得很辛苦了。」
梁逸豪驚得張大口,高澄又道:「有一次他想逃走,但是身在海中心的孤島,又能逃去那裡?他被捉回之後,被狠狠打了一頓之餘,楊明還在他右乳頭之上穿了個金環,痛得他發燒了兩日。」
梁逸豪越聽越驚,但又問道:「之後呢?」
高澄嘆了口氣,道:「之後他是學乖了,但是在楊明沒有那麼殘忍對他之後,他竟然想殺楊明。」頓了一下,又道:「那個楊明,你越反抗,他會玩得越興奮,但今次真是把他激怒了,楊明把他的……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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