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奇襲(第1/2 頁)
“阿部勒,剛才我進來前還在納悶你是不是把公主換地方藏了,沒想到你的人護衛不周監守自盜的,還想賴在我頭上,這頂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寬朵語氣沉重的負著手,緊盯著臉色難看的很的阿部勒。
“公主冤枉啊,主帥冤枉啊!”兩個侍從被這盆髒水潑的匍匐在地大呼冤枉。
“還不快去給我搜!”阿部勒氣急敗壞的順手拿起酒盞就往侍從身上砸去。
“是是。”侍從連連應道退了出去,敲鑼打鼓的集結了兩隊人在營帳四處搜尋。
“寬朵公主,如果此事和你有關,我勸你還是把人交出來,看在我倆的交情上,我還能從輕發落。”帳中四下無人,阿部勒的色眯眯的眼神在寬朵婀娜的身姿上掃視,一隻大手也不老實的撫著她的腰枝。
寬朵抗拒的推開他粗糙骯髒的手,一臉的鄙夷不屑。“阿部勒,我的未婚夫是苻洛的二王子,你最好尊重些!還有我沒拿就是沒拿,拿什麼來還!”
“就你那未婚夫也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白臉,廢物一個,還不如從了老子,老子好好疼你。”阿部勒就是喜歡她這種抗拒的模樣,越是放他得不到這佔有慾越是強烈。
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任憑她如何大聲喊叫掙扎,他得意的一臉淫蕩賤笑望著她氣急敗壞的小臉。
正巧此次苻洛帶兵的主帥因為剛才緊急召集的敲鑼聲,正想來找阿部勒詢問出了何事,誰知剛走到他營帳外,就聽見了寬朵的喊叫聲。
桑雀臉色難看極了,緊握著拳頭帶著侍從闖入了阿部勒的營帳中,只見阿部勒這個年近半百的老賊正摟著寬朵,低著頭他那張惡臭的嘴貼近寬朵細嫩的臉頰,寬朵深邃清澈的眸中,泛起了一圈圈漣漪。
桑雀氣怒至極,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寬朵的胳膊,掄起胳膊對著阿部勒那張鬍子拉碴、滿是褶皺的臉狠狠揮去。
阿部勒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等他反應過來時,寬朵已經被桑雀這小子護在身後,桑雀的侍從們舉著劍,警惕的瞧著阿部勒。
阿部勒摸了摸疼痛麻木的臉頰,眼中的殺意四起。
“阿部勒,寬朵與我有婚約在身,你怎可如此目中無人!”桑雀一手不安的摸著腰間的佩刀,壓制不住自己憤怒的心境,對著阿部勒奮力咆哮。
阿部勒粗鄙蠻橫的對著地吐了吐口水,“我呸!就你這個小白臉,老子能看上你的女人你該慶幸才是!”
“你這個粗鄙小人!”桑雀鄙夷道,回過身又愛憐的關切的問道。“寬朵,我們走。”
寬朵還未從剛才那番遭遇中反應過來,只是木納的點了點頭。
桑雀牽起寬朵的手轉身要走,阿部勒拿過放在案上的配劍,泛著冷白光的利刃從劍鞘脫出,他舉著佩劍對著兩人的背影,桑雀的侍從繃緊了神經,護在二人身後。
“沒我允許誰敢走!”阿部勒大喝一聲!
桑雀停下了腳步,“阿部勒,今日之事我定會稟明闡閻烈,明日就是總攻,我們的苻洛的人馬只聽命於我,你要是敢動我們,諒你也無法和你們的王交代!”說罷,桑雀拉著寬朵在阿部勒難堪汙穢的怒罵聲中走出了他骯髒的營帳。
柯酆本就是用鐵腕手段強行脅迫兩個弱勢小國舉傾國之力助戰,三國之間本就是一國強勢,兩國不甘卻表面依附,阿部勒好色粗鄙,一貫恃強凌弱,從不把這兩個小國放在眼中,肆意言語侮辱,早就已經三國離心。
仍在東邊徘徊的王奕凌,原本還想著另覓出路,這帶著寧壽出去的希望愈加渺茫,可是,遠處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鑼聲,聲音雖遠可如此急促,怕是阿部勒的人已經發現了寧壽的遺體失了蹤影。
這要是大肆搜帳怕是他真的插翅難飛了,他躲在東翼邊上的兵器庫中,暫歇下,腦中飛速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