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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起身走到花圃那裡戴上了自己除草用的白手套,他甚至還提了個小型工具箱走到了遲等身邊。
他蹲在遲等身前翻了會兒自己的小工具箱,拿出了一些東西放在自己手邊觸手可及的地方,隨後又有些嫌棄地從裡面拿出一柄很大的剪刀,在遲等束縛衣前比劃了片刻。
他拿起剪刀,先是在對方胸口處最大的那根束縛帶上剪下一刀。
遲等的耳朵十分敏銳,他幾乎在聽見 「咔嚓」 聲音的瞬間便睜開了赤紅的雙眼,他盯著自己面前的白年看。
渾身發燙如同處於暈船狀態下的身體也能迅速湧上一陣幾乎要衝破頭頂的興奮感。
遲等嚥了咽口水,咕咚的聲音甚至在這樣的夜晚聽得十分清晰。
遲等靜靜地等,渾身上下都緊繃著蓄勢待發的肌肉。
白年剪開遲等綁在腰腹處的第二條束縛帶。
遲等手指在仍舊關著的束縛衣裡輕輕地捏了捏,他咕咚地又咽了一口口水,像是一隻飢餓的狼不受控制地分泌著口水。
白年剪開了遲等大腿的束縛帶。
遲等自由的手在束縛衣裡十分安靜地壓在自己胸口,他的腿也輕輕動了動。
久違的身體自由讓遲等幾乎完全無視了自己前幾分鐘還處於病中的昏沉感。
他繃著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等待最後的束縛帶被白年剪開。
白年長手一伸,巨大的剪刀刀刃割開了遲等小腿處的束縛帶,後又直接往前一探又直接割開了腳踝處的最後一根束縛帶。
遲等的腳緩慢又舒緩地張開來。
他在白年看不見的地方,眼光內甚至閃爍著些普通人看見會發憷的興奮。
白年轉回頭,抬起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緩慢地拉開束縛衣上從脖子處開始往下的拉鏈。
白年的拉鏈越往下拉,遲等眼睛裡如淬了毒般的興奮便愈發明顯了起來。
他的嘴角都不受控制地拉扯開來,口中不斷分泌著興奮的唾液。
白年的拉鏈拉扯到了遲等的肩膀處。
那個一直躺在地上裝乖的哨兵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爆發力十分強地從地上暴而起身,拉到肩膀處的拉鏈也被他的力道 「嘩啦啦」 傳出了好幾聲布料被撕開的響聲,哨塔治療組的哨兵專用束縛衣就從金屬拉鏈處正完全被扯開了。
遲等動作十分迅速地起身去撲白年,嘴角含著些志得意滿又近乎肆虐的笑意。
「白老師,」 他猛虎撲食一般地朝白年身上撲過去,嘴上還下流地開口說道,「您……」
他半句話還未吐出來,突然像是被人掐住喉嚨般地噎了回去。
他人幾乎已經半坐在了白年身上,而他身下冷著臉的白年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根巨大的麻繩。
白年戴著手套的雙手攥著繩子,繩子交叉地勒在了遲等的脖子上。
白年雙腳十分專業地壓住了遲等的雙腿,兩手緊緊攥緊麻繩。
用力之大,讓剛剛還興奮到如同發情野狗的遲等臉漲紅了起來,連眼睛似乎都微微往外突起。
遲等的脖子因為緊勒著的繩子鼓起了一條又一條的青筋,細看下幾乎都能看見繩子勒到遲等肉裡面的痕跡。
遲等本來按壓著白年胳膊的雙手猛地抬起開始拉扯自己脖子上的繩子,遲等的力氣很大,手指幾乎都要順著連一絲縫隙都不會有的繩子縫隙間插進去。
一個稍微有些智商的嚮導都知道不要去跟哨兵去拼體力和力氣。
白年勒著繩子的手抓得愈緊。
他很清楚,如果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制服一條瘋狗,那麼這條瘋狗在以後的日子裡會在自己家地毯上、甚至在自己的頭上拉屎。
白年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