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2 頁)
聶平仍舊愣神:「啊……?」
白年眉頭面無表情地跟聶平對視了片刻。
聶平說:「隨時歡迎您來看望他?」
聶平的領悟能力讓白年有些嫌棄,他冷著嗓子說道:「這個哨兵放在你們治療組,唯一可能面對的後果不是他瘋了,就是資訊被媒體大眾知道,從而送到特殊管理法庭。」
白年頓了頓,顯得有些紆尊降貴地給對面的人解釋說明道,「他放在你們這唯一的後果,不是即將要死,就是立刻被執行死亡。」
話說到這個份上,聶平才恍然大悟起來:「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把他偷出去?!」 聶平搖頭,「這違反了我們的工作條例,是堅決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白年一個眼神挑了過來,聶平又立刻找到了新的理由,「這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替他解開床上的束縛帶,身上腳上還綁著鐵鏈,他都差點殺死我們的員工。
沒有人有本事能夠把他送出去。」
白年沉默地注視著聶平。
聶平負隅頑抗:「真的…… 不可能……」 他小心翼翼地提出新的建議,「南庭山上那裡的別墅怎麼樣?我們哨塔的組長及以上級別的工作人員都有在那裡低價購買一套別墅的資格。」
白年從鼻腔裡哼出一個嘲諷意味十分明顯的冷哼。
聶平接觸白年的這短短小個月時間,感覺整個人都蒼老了好幾歲,他萎靡不振地蔫坐在沙發上,連自己面前擺放的搪瓷杯裡的茶看起來都不香了。
聶平萎靡不振,詢問方法:「那我應該怎麼做?」
白年在鏡片後面的眼睛因為對方的服軟而舒適地微微眯了眯,他心情愉悅,說話的語調便不再沒有溫度的冰冷:「我覺得那個被捆起來的哨兵,會十分願意配合你的工作。」
他說道。
聶平聞言又是一愣,脫口而出道:「那個哨兵已經開始聽你的話了?」
他的話說得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惡性犬,終於願意認某人為主人一般的吃驚。
說完後自己先意識到用詞不妥當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 「嘿嘿」 尬笑出了一聲。
白年因為心情不錯,所以回答了他的提問,白年說:「因為我讓他知道了,除了我再沒有人能夠救他這件事情。」
聶平伸手擦了下自己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小心提問:「您能救他?」
白年十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不知道能不能。」
聶平嚥下口水,他覺得那個躺在床上的哨兵,雖然看起來一副凶神惡煞、殺人如麻的模樣,但可能本質上是個傻子。
對方被白年耍了,聶平心想。
聶平看了眼放在桌面的錄音筆,猶豫了片刻咬牙跟白年做出約定:「好。」
他說道。
白年臉上沒多少意外,他看了聶平一眼,從嘴裡發出了一聲輕笑來。
聶平說:「但是你的錄音筆得給我。」
白年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簡單回答道:「行。」
聶平伸手去拿錄音筆,手才剛碰上那隻仍舊印著艾文大學 logo 的錄音筆,白年說:「訂個簡單的精神契約。
一個星期內把這個哨兵送到我家裡來。」
聶平不是很想要跟白年訂精神契約,支吾了片刻:「這……」
白年眉梢微微一挑:「怎麼?契約內容就是一個星期內你把哨兵送到我這,如若違約你的精神體會定期受到一些疼痛幹擾。」
聶平深刻覺得這是個不平等的條約。
白年又緊跟著接嘴冷嘲道:「還是你想你就這樣拿走我的保命錄音筆,而僅僅只是跟我進行一下口頭上的約定就好?」
聶平有些思維發散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