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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疼。
但是卻保持了理智。」
白年像是在觀察樣本資料一般,平鋪直述地陳述了一句。
遲等猶豫片刻,對自己下了結論:「我,」 他頓頓,聲音中夾雜了兩分自我懷疑,「可能沒有精神體?」
第11章 作者有話說: 遲:我各種硬體軟體條件都攻得一批 白:呵呵
「嚮導和哨兵失去他的精神體,無異於精神死亡,你懂什麼意思嗎?」 白年蹙著眉頭說了一句。
遲等拖著嗓子:「可是我就是——沒有呀——」 他說話的方式,像是馬戲團裡糊上了厚重油彩面具的小丑一樣,帶著十分刻意地誇張搞怪。
如果不是因為他看起來是實在是太髒了的話,白年覺得自己可能以每兩分鐘一巴掌的頻率摑在了遲等的臉上。
他覺得對方的臉不被打成發麵饅頭一樣,那麼他可能不會意識到坐在他床邊的這個人的脾氣究竟是有多差。
——沒事記下來了。
白年冷冷地看了遲等一眼。
「不知道從哪裡來,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甚至對於自己是哨兵這個身份可能都不太理解。」
白年簡述了一遍自己這一個多小時聊天所獲得的資訊。
發現全是廢物資訊後,他臉色愈發冰冷不耐起來,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像是毒蛇吐信般淬上了毒液,「你到底能知道些什麼?」
遲等聞言確悶著嗓子笑出了兩聲,他啞著嗓子像是說秘密般小聲說:「我其實知道一些事情。
白年老師,你靠近些,我偷偷告訴您。」
白年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
遲等似乎覺得有些無趣地努了怒嘴:「我知道一件事情,想要偷偷告訴白老師,請白老師湊近些。」
白老師無動於衷。
遲等像是一個搞怪的學生,手裡捏著一條假蛇想要恐嚇同學,結果他的同學不僅根本不配合他的演出,還一巴掌把他手中的假蛇給拍出了十萬八千里遠。
遲等臉上表情十分遺憾,遺憾過後說:「好嘛好嘛,不湊過來我也告訴你。」
白年冷漠地看著他。
遲等突然下流地下了一笑:「我的小腹下、大腿中間的某個器官,」 他笑聲加大,「我懷疑有二十厘米長。」
他下流地沖白年眨了下眼睛:「白老師感興趣嗎?」
白年從眼角處笑出了一些幾乎帶著冰渣的笑意:「是麼?」 他不急不緩地反問道。
遲等點頭又點頭。
白年說:「不急,我會讓你好好使用你二十厘米長的器官的。」
遲等吹了個十分響亮的口哨,聲音中真正地帶上了一兩分的歡喜雀躍:「我非常期待!」 說完又補充說明瞭一句,「絕對包白老師滿意,絕對滿意!」
白年冷眼看他,他嘖了一聲,聲音中包含了一些遺憾:「你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聽話。」
遲等眼珠微轉,從自己的喉嚨裡咕出了兩聲古怪的叫聲。
「你需要好好學習一下。」
白年道。
遲等立刻問道:「那白老師什麼時候把我從這個地方接出去教學?」 他好像變得十分亢奮,說話的語速都快了起來,「我會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白白嫩嫩,會給自己全身上下各個部位都噴一遍香水。」
白年拿起手上的筆記本站了起來,他身子站的筆直,垂著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似乎已經開始暢想美好生活的遲等。
他冷冷地說道:「給你一個星期時間,自己想辦法讓治療組的人把你送到我家門口來。」
遲等的手腳無意識地在床上繃了繃:「我應該怎麼做,白老師?」 這個時候倒虛心求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