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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到這,就停了,不能說太細,越細越容易出錯,大家意會就可以了。
黎白抬頭看了她一眼。
「思路還不錯,只不過那時我們的技術水平還不足矣繞開敵人偵查。」老將軍點評道,「你學號多少?」
楚心愣了下,要不要說實話?
老將軍抬頭,環視一圈,對著全班同學說:「開學時我統一發過郵件,上我的課必須穿制服,如果忘了要扣學分。超過兩次,本學期這堂課就沒有平時成績。這才開學幾天,已經有人忘了嗎?」
他看向楚心,又問了一遍:「你學號是多少?」
楚心鬱悶了。
始作俑者又開始笑。
楚心聽到他的低笑,憋了兩秒,忽然開口:「老師,我剛才聽您講課聽得太入迷,忘了自己不是這個班學生,一著急就搶著回答了。」
她吸了口氣,繼續道:「因為我朋友說,您的課特別棒,一定要我來聽聽。」
老將軍顯然有點意外,但又覺挺受用。
「哦?你是軍事迷?」
「我是歷史系的,對一些著名戰役確實很感興趣。」楚心半真半假地回答。
教室裡的同學幾乎全都看向她,就連黎白,也忍不住又抬頭看她一眼。
路長川肩膀也不抖了。
老將軍點點頭:「既然這樣,那責任不全在你。你朋友是……」
楚心沒說話,只是貌似無意地低頭看了眼路長川。
路長川:???
老師眯起眼,發現自己在昏暗光線下無法分辨滿屋穿著同樣制服的學生。
他從衣兜裡掏出副眼鏡,戴在頭上,往楚心身邊一看,吼道:「路長川,起立!」
路長川平日再豪橫,也不會對長輩和老師無禮,更何況他家本就有軍人血脈,他又學得軍事指揮,穿上軍裝,服從命令是天職。
他甩給楚心一個兇狠眼神,然後快速站起,以標準軍姿筆挺直立。
老師看清人,又把眼鏡摘了收回去,對著全班同學開始教訓,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你們這個專業,將來就是軍人,軍紀大於天。從你們入校那天開始就應該牢記於心!」
他看向路長川:「她是平民,她不懂,你也不懂?我很早就說過,要把課堂當做軍事會議。軍事會議,能隨便帶人參加嗎!」
路長川嘴角抽動,又不能替自己解釋,辯解就是推卸責任。
而且只有他坐在她旁邊,另一邊空了個位子才是黎白。
他說不是他,自己都沒法信。這丫頭片子明顯是在報仇,他能解釋,她就能裝無辜。
行吧,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就先忍了。
老將軍看著並排站在一起的兩人,越看越般配,這麼一想,更生氣了。
他決定殺雞儆猴,對著全班同學說:「我不反對你們談戀愛,但是,不能拿課堂當玩笑,湖邊樹林不夠你們用的?上個課還得粘在一起?」
楚心微低著頭,唇角繃緊,認錯態度良好,反正等下她就走人,隨便別人怎麼想吧。
但路長川不幹,有的可以忍,有的不能忍,這個鍋他可不背。
「老師,我跟她不是……」
老將軍瞪了他一眼:「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我現在宣告,我的課,誰也不許擅自帶人來。如果有人想聽……」
他看了楚心一眼:「讓她自己和我講。這次的事,路長川,扣你的學分,回去再寫份檢查,八點之前發到我郵箱,不能少於兩千字。」
路長川倒吸口氣。真特麼無妄之災啊,還以為週末已經夠倒黴的,想不到還有更倒黴的等著他。
看見這個女人就沒好事。
「至於